——延禧宫主殿——
人们常用白驹过隙来形容时间的飞速流逝,安陵容本以为在这深宫中永远也体会不到这种感觉,不成想,今日却体会到了。
即便再如何不舍,林秀和萧铃音也到了该离去的日子。
相比较起安陵容的不舍,林秀倒是豁达许多,她温柔的抚过安陵容的鬓角,朱翠冰凉,可她的心里却是暖的。
在紫禁城,也许相比于炭火来说,还是这样的满头珠翠更能让人感到温暖。
“好啦,别送了,外面凉,娘娘刚出月子就别在外面久站,妾身能看到娘娘晋嫔位的华服,已是心满意足了,松阳县一切都好,娘娘无需牵挂妾身和铃音。”
知道安陵容不舍得自己和萧铃音,林秀果断带着萧铃音上了马车,任凭车上的帘子阻隔了视线。
看着与来时完全不同却更加舒适的马车,萧铃音转过头看向身后,虽然映入眼帘的只有一片深色的帘布,可她知道安陵容一定还站在门口,面露不舍。
擦了擦眼角的泪痕,萧铃音回头看了眼坐在一旁的林秀,微微握紧藏在自己袖口里的瓷瓶,又想起了昨夜安陵容嘱咐过自己的话:
“姨娘此去,除了要保全自身与母亲以外,还望姨娘能将这里面的东西喂那安比槐服下。”
萧铃音只记得自己当时着实是吓了一跳,作为一个谨小慎微的妇人,她可从来没做过这样杀人放火的事情,但索性那瓶子中的药效并不是她想的那样。
许是看出了萧铃音眼里的震惊,安陵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姨娘想到哪里去了,这是我特意让林太医配的药,不会致人死亡,只会让人神志不清罢了。届时即便是有人发现了,也不会多说什么,毕竟父亲年纪大了,有点头脑不灵光的时候也是正常的。”
“娘亲懦弱,姨娘若是不帮我,那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才好了。”
虽然萧铃音还是有些踌躇,但是又想到安陵容在宫中的处境和近来行事张扬的安比槐,最终还是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
“娘娘,咱们回吧……”出冬的语气有些哽咽,不知是不是被冷风吹的。
“回吧……”,良久才传来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许是掐准了时间,在林秀二人离宫后,隔壁的夏冬春很快就得到消息赶来了。
这段时间,为了不打扰安陵容母女难得的团圆,夏冬春很少来主殿做客,即便是在请安时被华荣贵妃刁难了,也并未如之前一般来找安陵容诉苦,若不是秋云与出冬说起,安陵容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嫔妾给娘娘请安。”夏冬春语气有些僵硬,很是不习惯这样的相处方式,可安陵容刚晋了嫔位,她拿不准安陵容对她的态度是否还与之前一样。
“贵人这是做什么,怎么几天未见,就要与我生分起来了?”安陵容见状赶紧伸手去扶,其实她是有机会拦下夏冬春的,但她却故意放任了夏冬春的行礼。
毕竟说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以后行不行礼无所谓,但封嫔后的第一次见面,总得把规矩立下来。
安陵容:满月宴和晋封一般不会放在同一天,因为这两个都是大日子,如果分开,皇帝就会来两天。
安陵容:林秀她们是满月宴之前走的,一来那天会来很多后妃,她们不习惯,二来她们呆的实在太久了,影响不好,所以是晋封当天走的。
夏冬春:我一般不太喜欢给主角埋下不好的伏笔,虽然这篇文不算传统意义上的爽文,但我也不想看到安陵容受苦,所以安比槐被我提前制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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