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不知道了,宫女若是有情有义,那她如今也不会成了小主。”
最近得宠的两人都是富察贵人讨厌的人,她两个都想踩一脚,一时间简直眼花缭乱:
“诶,你看那边坐着的和嫔,也不知使了什么狐媚手段,竟勾的皇上隔三差五就要去看一回?”
自己与和嫔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的,何况还差着好几个位分,欣常在可不敢像嘲讽浣碧那样对待安陵容,因此只是随口说到:“人家使什么手段那也是人家自己的本事,哪里是咱们能知道的。”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小门小户出来的,除了那些低三下四的手段还会什么?”富察贵人仍旧不依不饶。
虽然她的位分也低于和嫔,但冲着和嫔的家世,想来和嫔也不敢对她怎么样。
在座的嫔妃都有意无意的看向安陵容和浣碧两人,只不过碍于安陵容的位分,她们不敢看的太明目张胆。
皇后听着这些细碎言语端坐在上面,颇有风雨不动安如山的态势,她力捧的玉答应居然一点都没撼动和嫔的地位,她现在心中窝火,看到富察贵人说安陵容坏话,高兴还来不及。
即便玉答应也同样被冷嘲热讽,她也不在意,玉答应不中用,受点委屈怎么了,之前不也这么过来的吗。
只要浣碧还有求于她,那她就不敢翻脸。
即便是与自己同住一宫的浣碧被针对了,菀嫔也依旧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而没了菀嫔和皇后的援助,孤军作战的浣碧只能选择忍气吞声,但安陵容却不打算忍着。
“富察贵人说什么呢,这么高兴?不如大声点说出来,咱们大家也好同乐啊。”安陵容抚了抚鬓边的步摇,瞥了一眼富察贵人。
整个景仁宫顿时鸦雀无声,虽说和嫔的位分比富察贵人高,但大家没有想到,小门小户出身的和嫔居然真的敢和富察贵人叫板。
“以歌喉和子嗣得宠,什么小门小户的下作方法,这般得来的嫔位,凭你也配?”
富察贵人毫不示弱,她才不管安陵容的嫔位比自己的贵人高,她只知道安陵容的小门小户不足为虑。
听到这样冒犯的话,安陵容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笑意盈盈。
“都说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本宫的延禧宫虽不是金碧辉煌,但有了皇上的眷顾,便蓬荜生辉。再说了,这样的下作手段富察贵人不是也挺喜欢吗?富察贵人有孕的时候,可没少仗着肚子里的孩子耀武扬威。怎么这才几天,富察贵人你就全忘了?真是枉费了那几个月的母子情分。”
“你!”
眼前的人越是气急败坏,安陵容就越高兴,忍不住就想多说两句:“哦对了,听说富察贵人近来苦练先秦淑女的步伐,想来凭借富察小主的聪明才智早已颇有成效了,不如今日便走两步,也好让诸位姐妹们看看,是怎样的弱柳扶风,婀娜多姿?”
在场的大多数嫔妃都捂嘴轻笑,平日里眼睛一直长在头顶的富察贵人也有今天?
只恨现在没有一位技艺高超的画师,将她的神情活灵活现的画下来才好。
富察贵人吃瘪,皇后也懒得替她解围,她巴不得富察贵人和安陵容在景仁宫打起来,最好传到皇上的耳朵里。
“和嫔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羞辱于我!”富察贵人气的脸都红了,重重的把茶杯放在桌子上,茶水都撒了一大片。
笑意浮上脸颊,安陵容也不屑用手帕去遮掩,光明正大的让富察贵人看到她脸上的嘲讽。
“哦,本宫忘了,富察贵人的先秦淑女步伐,那是要侍寝的时候单走给皇上一人看的,咱们姐妹怎么会有这个机会观赏呢,真真是可惜了。”安陵容说着又抚了抚鬓边的步摇,长嘘短叹,做出一副非常惋惜的表情。
“皇后娘娘恕罪,嫔妾身子不适,想先行告退了。”仇恨也拉够了,皇后倒是很爽快的放行了,富察贵人狠狠地瞪了一眼安陵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景仁宫。
富察贵人:欣常在为什么这里不敢嘲讽安陵容呢,因为安陵容是嫔位了,还有皇子,她不敢。
富察贵人:欣常在原本是对安陵容羡慕嫉妒恨,看不上安陵容的家世,又羡慕安陵容的恩宠,但剧里安陵容的恩宠来的太飘,性子也唯唯诺诺,欣常在觉得她说两句也没事,这里她就不敢了。并不是二人关系好哈,只是她欺软怕硬。
富察贵人:富察贵人学步其实是和曾经的安陵容学唱歌是一个道理,只是剧里是因为安陵容,这里是因为浣碧。但到底是世家贵女,觉得唱歌跳舞太下作,就选了步伐来学,不过好像,没什么作用。
安陵容:山不在高,有仙则名。——《陋室铭》刘禹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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