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禧宫主殿——
随着天气逐渐转凉,嫔妃们越发的喜欢呆在宫里猫冬,安陵容和夏冬春自然也不例外。
与平日里的金银丝线不同,此时在二人面前摆着的,居然是一副白玉棋盘。
原本毛手毛脚的夏冬春在这幅白玉棋盘的衬托下倒是难得稳重了几分,凭空多了几分书卷气息。
“这儿这么下,错了,又错了!”
安陵容手持一枚白玉棋子,姿势标准,但每走一步都要招来身边人的不满。
像是无法理解平日里胸有沟壑的好姐姐顿时变成了榆木脑袋,夏冬春忍不住气鼓鼓的坐在一边转过头去,不愿再见到眼前这让人讨厌的棋盘。
眼见着人再逗就要恼了,安陵容赶紧把手中的棋子放到正确的地方:“贵人别生气,你看现在可下对了?”
夏冬春自认为隐蔽的瞥了一眼,发现真的对了,这才别别扭扭的转过身子,嘴里还嘟嘟嚷嚷些什么。
“算你还有几分慧根。”
“都是贵人教得好,下了这么久也累了,不如吃些点心吧。”
一旁的岁丰在专门围出的软垫中爬的欢快,听到点心突然就抬起了头,逗笑了在场的不少人。
不等夏冬春拿着手中的糕点去逗他,门外突然进来了一个回话的小太监,步履匆忙,但神情却并非十分焦急。
抬手示意他暂且止住话头,安陵容先让出冬带着人将弘昭带下去,这才让那小太监上前汇报。
“娘娘也太小心了些,这么小的孩子知道什么?”夏冬春看着安陵容的举动啧啧称奇。
“若是他知道,我反而能省心些,怕就怕他这牙牙学语的时候,突然说出一句不该说的,那就麻烦了。行了,你回话吧。”
论理说这孩子才刚出生不到半年,便是学话也没这么快的,可万一这孩子就是聪明呢,还是小心些好。
也许是些‘无关痛痒’的大事,小太监一点也不急,直到见安陵容摆好了听戏的架势,这才清了清嗓子:“娘娘,新传来的消息,莞嫔娘娘被齐妃娘娘罚跪在长街上了,听说,还被掌了嘴。”
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莞嫔好歹是曾经宠冠六宫的宠妃,即便如今落魄了,那也不是一般人能招惹的,早就无宠的齐妃更不会有这个胆子。
因此听到这话的夏冬春立马就呆住了:“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啊小主,奴才就是有是个脑袋也不敢诓骗小主啊!”小太监俯首趴在地上。
确认了小太监所言非虚后,夏冬春立马兴致勃勃的转头看向安陵容:“这罚跪在长街上,人来人往的,想来莞嫔的面子里子都丢光了吧。”
这消息原是上辈子听过的,安陵容一点也不觉得奇怪,有富察贵人在一旁拱火,齐妃这个呆子有怎么能忍得住,即便是心里的恨意只有七分,也被逼出了十分。
只是有一件事觉得甚是奇怪,莞嫔跪了一整个时辰,怎么她的好姐妹惠贵人并未出现呢?
安陵容抬手虚指了一下咸福宫的方向:“存菊堂那位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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