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原来在这儿,可让我好找。”一道清脆的声音打断了安陵容的思绪,来人不用猜安陵容也知道是谁,这个时辰正好是夏冬春日常来找安陵容玩的时间。
可转头一看,今日的夏冬春却一反常态的脸上带了些许的愁绪。
“小嘴都能挂油瓶了,到底又是谁让我的小姑奶奶不高兴了?”安陵容见怪不怪,还能笑着打趣夏冬春。
“是我今日收到了家书,我阿玛虽说官位不大,但消息比我家灵通的可没几个。”夏冬春说着说着脸上有些骄傲。
安陵容也随之端正了神色,等着夏冬春的未尽之语。
“阿玛说这几日皇上常常召甄远道,鄂敏,隆科多还有张廷玉等人去养心殿议事,也不知为了什么,偏偏我阿玛够不上。”
皇帝召见这些大臣并不是什么太大的秘密,宫中人脉好的几位应该也都知道。
虽说召见的只是一小拨人,但这无疑释放了一个信号,皇帝可能要组建自己的小团体了。
曾经隶属于小团体一员的年羹尧如今还在西北,根本赶不回来,自然而然的就被排除在外。
那此时的小团体,可能就是皇帝新一批的心腹。
照这个思路来讲,其实夏冬春父亲想的也没错,皇帝确实是在组建人马,但不是组建寻常的心腹,而是组建推翻年羹尧的核心力量。
若是大事一成,到了论功行赏的时候,立下大功的人就会顺其自然的成为皇帝的心腹。
虽说这是一笔收益很大的投资,但其中的风险也是不容小觑的。
这种以某个目标为联络的小团体,一旦完成目标,就有可能面对分崩离析的场景,甚至是狡兔死,走狗烹的困境。
皇帝一向喜欢与‘丈人’做生意,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没看上夏冬春的父亲,但如今她的父亲并未参与其中,或许还是一件好事。
“有什么可恼的,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你阿玛真是昏了头的,居然递这样的消息进来给你,怎么,是打量着你过的太安稳让你来当说客吗?”
或许不只是暗示夏冬春本人,她父亲知道夏冬春与和嫔关系好,未必没打着让和嫔一起当说客的主意。
听到安陵容的话,夏冬春有些失望,但又松了一口气。
能传这样的消息进来的人,想想也不聪明,为了防止夏冬春的父亲另辟蹊径,安陵容打算暂且先稳住他。
“你就写信回去告诉你阿玛,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如今时机还未到。他自然就明白了。”夏冬春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其实这句话并没有什么指向性的深意,也不是安陵容所做出的承诺,但奈何做官的人都喜欢揣摩上意,这已经成了他们下意识的习惯了。
如今夏冬春这样的书信寄回去,想来他父亲就能有几天安分了,最好是能‘想通’,在家‘静待时机’。
但这时机在每个人眼中定义都不同,就看夏冬春的父亲怎么想,但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想到与自家女儿交好的和嫔会给他开出一张空头支票。
夏冬春:夏冬春她爹:我的女儿争宠失败了,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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