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杉醒来后发现自己正在一个漆黑的房间中,只有天窗打下来的光束能够让其看见房间的装饰,墙上挂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刑具,地上沾满了各种血迹
空气并没有让云杉感到难受,唯独难受的是云杉正被两个比自己胳膊还粗的铁链拴在柱子中间,她被吊在半空中,双脚离地,我链刮着她的手腕已经开始泛红了
云杉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左右两边还站着身披金甲的士兵,当她发动魂力的时候却被限制住了,应该是这铁链的作用
云杉动了两下胳膊,铁链摩擦的声音在房间中极其的明显,门打开后,从中走出来的正是二供奉金鳄
二供奉一个手势,左右两边的士兵将拴着云杉的铁链放了下来,云杉整个人跌落在地面,铁链与地面相撞,甚至有一些铁链砸到了云杉的手指,手指瞬间发红
金鳄:邪魂师...哼,我就知道
二供奉斜眼看了放在桌子上的刑具,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那是一个细长的钢针,云杉又怎会不知道那是什么,又怎会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的
金鳄:行刑
站在靠近钢针的士兵走向钢针,将那十枚钢针拿了起来,云杉看见钢针后身形一抖,十指连心
站在一边的士兵将放在角落的桌子抬到了云杉的跟前,一把抓起云杉的头发提起来摁在桌子上,双手被士兵紧紧的扣在桌子上,云杉的眼瞳猛地一缩,刚诊所反射出的光照在了她的眼中
云杉·不...
云杉刚发出一个音节,那个士兵就毫不留情的摁住云杉的手将钢针从指尖直接插入
细长的钢针顺着指缝进入肉里,鲜血直流,整个房间充斥着云杉凄惨的喊叫声,源于血脉的强大,在受伤没多久后,伤口以肉眼的速度缝合,稳稳的和钢针融合在了一起,二供奉皱了皱眉,那些士兵见到这一幕后,吓得又拔了出来再刺入
根本来不及时间愈合又再次受伤,手指尖的疼痛直传入大脑,云杉第一次疼的面部扭曲,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金鳄:本来邪魂师遇到了原地斩杀便可,奈何你是领头的...哼,之前还与供奉殿息息相关
金鳄:可没那么容易让你活着
二供奉做到了云杉对面的椅子上,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之前他就看云杉很不爽
士兵将钢针一一拔出,又从一旁燃烧的铁炉中拿出一枚铁印,按着云杉的士兵将云杉重新吊了起来
先谢从云杉的指尖缓缓流下,本来就白的皮肤现在变得更加白,不是普通的白是那种病态尸体般的,鲜红的血将云杉蓝色的衣服浸湿
铁烙印缓缓的靠近云杉,她清晰地感受到气温的变化,热气在逐渐的靠近腰部,直到完全与皮肤重合,皮肤被烫的吱吱作响
云杉被烫的一个音阶都无法从口中发出,黑色的眼白变得更加狰狞
她也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身上的衣服也被毁的不成样子,不过,该遮的地方却没有被毁,血腥味弥漫在整个房间中,伤口好了又来,循环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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