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思尔听了两日的课,两日都和袁慎争论不休,颇为疲惫。
下课后,她寻了个由头,没去越妃身边候着,反而跑到白鹿山的林子里,躺在地上休息。
“郡主当真是不拘小节!”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她撇撇嘴,别过头去,假装没听见。“郡主应当是觉得我有意为难于你吧!”
听到这话,温思尔直接坐了起来,抬头看着站在面前的袁慎。
“难道不是吗?”她反问道。
袁慎轻笑一声,说道:
“与郡主几回论辩,都会为我开拓眼界。虽说你的论点谈不上我从未想过,但的确没有仔细深究,几番和你交流,酣畅淋漓。”他蹲下来与她平视,“我知你年岁尚小,我与你辩实属不公,但因与你论辩实在有趣,便私自填上了你的名字。”他直起身子,朝她一拜,“善见此番向郡主请罪。”
她狐疑地看着他,问:
“你喜欢和人吵架?”
“论辩可不是吵架!郡主怎能将文人论辩,说得好像市井村妇村口吵架一般?”袁慎蹙眉。
“有区别吗?”温思尔说,“大父也经常去乡野田间,和人论辩,我瞧着就是吵架,面红耳赤的。”
她的描述颇为有趣,引来他一笑。
“你这话若是让温大儒听见,定然气的打你一顿!”他说。
“是吗?”她望向天空,“大父若能听见真能来找我吗?”
“郡主……”见她情绪不佳,他唤了她一声名字。
“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是以别方不定,别理千名,有别必怨,有怨必盈。 ”她忽然提及了《别赋》。
袁慎看着她,若有所思。
“郡主既然思念温大儒,为何不与之联系?”他听出了她言语中的思念。
“大父还活着吗?”她突然问他。
“温大儒?”袁慎顿了顿,“自从他归隐以后,极少有他的消息。”近几年也就是他听说元乐郡主是温汲的孙女这一件事。
“一年前大父将我送入宫中,在此之前,我隐约听见郎中与大父说他的寿命仅有月余。”温思尔微笑着说,“如若我不联系他,大父就永远活着,不是吗?”
袁慎想了想,点点头,道:
“你这话有理。”
她站了起来,拍掉身上的灰尘,对他行了个礼。
“虽说我不喜争执,但这一年的确憋屈。与你论辩,我也酣畅淋漓。”他刚要说什么,她立即补充道:“不过我俩那最后一场论辩,我决计不会输的。”
“你倒是挺会想!”袁慎勾唇一笑,“我也不会输!”
“那便比上一比!”
“正有此意!”
冰激凌看着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感觉自己嘴角在抽搐。
【吵着吵着还有感情了?】
“袁善见是个什么样的人?”温思尔问他。
【高傲、聪慧、毒舌……】冰激凌刚起了个头,她就摇摇头,说:
“袁善见长袖善舞,混迹官场,算是八面玲珑,刚正不阿。他做着得罪人的工作,你可看见谁说他不好?这人智商高,情商也很高。”是个特别适合当官的人。
【但他的确嘴毒吧!】冰激凌说。
“电视剧里似乎是强调了这一点,他几乎不留余地欺负女主。但如果从其他角度看,这人应当是个君子,而且这种不妥当的毒舌,只是面对女主才有。那么,我称其为因女主光环而产生的降智行为,这与他本人无关。”她说。
【所以,你知道他在逗你玩?】
“能猜到!但他不是逗我玩,而是让我陪他玩!”这是完全不同的,“他能这么快就来道歉,倒是显得他为人不错。”
【然后,你就示弱……】突然思什么大父?
“我和你说过,我喜欢势均力敌的爱情。还有刚柔并济,不等于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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