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仪又和温思尔闲聊几句,这才带着袁慎离开。
回去的路上,皇甫仪问袁慎:
“你今日是何意啊?”
“正如刚才所言,我以为她会在宫里办生辰宴。”袁慎说。
“我是问你这个吗?”皇甫仪瞥了他一眼,“我们今日才回的都城,你一不回家见长辈,二不和同袍相见,拉着我就来元乐郡主府……”他轻哼一声,“你不在家都数月,定是可以猜到郡主不会往你府里发请柬,这才拖着我上门讨要的吧!”
“什么上门讨要?她本是因我不在家,才没给这请柬,我回来了,自当告诉她一声。”袁慎越说越小声,听起来有些心虚。
“这次出游,你一路拉着我往远处走,可近日又拉着我匆匆往回赶,定是为了参加她的生辰宴吧!”皇甫仪心如明镜,“郡主乃是温大儒之孙,温大儒还有个帝师的名头,她自个儿又是越妃的义女,陛下亲赐的元乐郡主。想与之相交的人,定不在少数。往日她不爱交际,除了宫里的人,也就和你亲近些,可这次生辰宴越妃居然让她在府里办……”他顿了顿又说:“想必也是想让她多认识些朋友,还有择婿吧!”
“她来年才及笄。”袁慎说。
“及笄之年当嫁,谁家儿女不是提前几年就寻合适对象的?”皇甫仪看着袁慎,“我瞧你往日对这些事虽然不上心,却也是知道的,今个儿倒是同我辩起来了?”
“我只说了一句,师父你回了我数句。哪是我和你辩啊……”袁慎不想说话了。
“元乐郡主貌美如花。原本这名声没外传,旁的人只知道她师从温大儒,颇有见识,年纪不大,却能担起一家。你瞧她那郡主府,可不就比几位公主府打理的还井井有条吗?如今再知道了她那花容月貌,怕是许多媒人都要找上门了!”皇甫仪说着又看向袁慎,“你若是有意,还是快点上门提亲吧!”
“我自是知道她百般千般好,但我要寻的不是这种新妇!”袁慎说道,“她性子刚强,决计做不到与我相敬如宾,看见不爽利,能连着我一同骂了!她虽能掌家,却有自己一套想法和做法,我本想自由自在一生,她定是会拘了我!”他连连摇头,“这铁定要不得!”
皇甫仪看着他,愣了愣,才说:
“你倒是想得挺深!”
冰激凌把视频传了过来,温思尔同皇甫仪说了一样的话:
“他倒是想挺深。”
【我看他,完全把你排斥在新妇名单之外。】冰激凌说。
“那你觉得他为什么会考虑这些呢?”温思尔轻笑一声,“至少有一刻,他对温思尔动了心。”
【你不是说,看上这年纪的女孩,有恋童的癖好吗?】冰激凌询问道。
“差一岁,还是差挺多的。”至少现在,她隐隐有了少女的样子,而不是孩童。“不过,他对她的喜欢是不牢靠的。”
【为什么?】冰激凌不懂。
“牢靠的喜欢,通常比较起是否合适,想更多的是——如何能变得合适。”她说。
【改变对方?】他好奇。
“也可以改变自己。”她那食指敲击着下巴,“现在的他,恐怕忘了,温思尔还没有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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