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慎此话一出,倒是给了楼太傅由头。
他说:
“莫不是袁公子也要和郡主相看,故而贬低我儿?”
“太傅错了。”袁慎唇角一勾,温思尔知道他又要吵架了,给自己倒杯茶,默默看戏。“我与郡主相看与否,和太傅二子是否为鸡尾毫无关联。我若要与郡主相看,还会怕了别人不成?”
“早就听说袁公子巧舌如簧,能将黑辩白,今日真是大开眼界!”楼太傅说。
“我若是将黑辩成白,那或许它原本就是白吧!”袁慎心平气和地说,“许久之前就听闻楼太傅有二子,才疏学浅,不堪大任。我本是以为谣传,是太傅高风亮节,不屑用自己的身份地位为子嗣铺路。”他看着他,“可几日前,我同二位公子街头偶遇,真真见到了什么叫做指鹿为马,以势欺人!”
“哦?发生了什么?”见太傅想要阻止,温思尔抢先一步,托腮望着袁慎,询问道。
“东市口有个以画谋生的才子,画功称不上了得,倒也能入眼。楼家二公子带着一群人,砸了人家的铺子,指责他仿造他的画作。”袁慎如同说书一般,起了头。
“那听起来,倒是那画师的错。”温思尔说。
“可不是?但那画师并不承认仿造,让他拿出证据来。”袁慎说。
“嗯,”温思尔点点头,“本就是要有证据的。”
“楼二公子是拿出了证据,两幅一模一样的仙鹤图,看着落款倒真是画师在后。”袁慎喝了口茶。
“这不就没错嘛!”太子也说。
“但画师说,两幅都是他画的。”袁慎看向太傅,“头一幅画完就被买走,买家让他不要落款,另一幅,是他新画的,前几日刚刚卖出。”
“这没有落款可不就无法证明吗?”温思尔满脸疑惑,“然后呢?”
“这画师呢!也怕人说他仿图,其实偷偷落了款。”他指指自己的眼睛,“就是鹤的眼珠子里,他用浅色,落了个自己的名,细看还真能看出。”
“看来真相大白了!”温思尔点点头。
“我也这么以为。没想到楼大公子来了,非指着那眼珠子说没有,最后啊!”他顿了顿,“挖了仙鹤的眼睛。”
“这……”莫不是傻子吧!
“虽说着死无对证,但这颇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袁慎似笑非笑地看着太傅,“楼太傅,管教孩子还是要上点心,免得那些不知道情况的外人,指着你的脊梁骨骂。”
“嗯嗯,有道理。”温思尔点点头,也跟着看向太傅,“失了眼睛的鹤,可不就是不如鸡尾了么?”
太傅立即起身朝着太子一拜,连忙说:
“是老臣对竖子管教不严!”
“太傅,这也不是你的错……”太子连忙扶他。
“怎就不是他的错?”袁慎冷声道:“子不教,父之过。听说,这仙鹤图是太傅给楼二公子的课业,结果他上街随意买了一副,被人揭穿,就去找卖画的人茬,属实就是太傅之过呢!”
本来这事就此揭过,袁慎却有点揪着不放的意思,温思尔偷偷看看袁慎的脸色,又悄悄面露尴尬的太傅,和满是无奈的太子。
她手在桌下,握上了袁慎的手,他朝她看去,冷色敛起了几分。
她死死拽着他,说道:
“楼二公子显然已经受到教训,但太傅,楼二公子即是不喜作画,便让他习些其他的,何必强求呢?”
她算是打了圆场,太傅承了她的情,顺势叹口气说:
“是老夫强求了!”
袁慎看看她,撇撇嘴,最后一言未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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