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太微便把幼妱召到了勤政殿。
“拜见父帝~”幼妱乖乖地并膝跪在下方,有些拘谨,太微与她平时并不亲近。
太微伏在案上在写着什么东西,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低声道:“过来。”他拍了拍身边的玉席。
“是。”
幼妱在手边跪坐下的一瞬间,醉人的清香便丝丝缕缕地往他鼻子里钻,太微低头瞥了一眼,小姑娘的浅蓝色的裙摆铺开,正压着他垂地的宽袖上。
太微扭过头,看着她,极好看的脸,偏生他记不住。
“父……父帝……怎么了吗?”
太微面容线条硬朗,龙目沉炽,定定瞧一个人的时候,便有威严在。
何况,不谈此帝品性,他是天元数十万载间天道承认的唯一的天帝,论修为、论气势,天地间无出其二。
幼妱这只小崽崽仗着荼姚不舍得罚她,还能打着翅膀撒泼打滚,在太微面前,那是真头也不敢冒,欺软怕硬到了极致。
太微头一回觉得自己吓人,便移开视线,回头朝案上看去,道:“总觉得幼妱恰似一位故人。”又想不出来是谁。
幼妱顺着太微的视线倾身看去,原来案上摆的是一幅画,画中倩影袅娜,却没有脸,丹青之色未干,原来他方才是在作画。
而后,又见他寥寥添了几笔,那女子的面庞便栩栩如生地呈现了出来。
幼妱摸了摸自己的小脸蛋儿,脑门上傻气地冒出了一个问号,又感慨:“父帝,这女子与幼妱好像啊!她是……?”
她听流云姑姑说,父帝生性风流,难道……
今天父帝就要告诉她真相了吗?
说吧!一千岁的幼妱已经是大人了,她承受的住!
可是母神也不是这么大度的人啊!她会帮情敌养女儿吗?
小姑娘眼神里的故事实在太明显,他甚至还瞧出了那么点百转千回,跌宕起伏的意味。
太微:“……”
他忍不住拿笔杆敲了敲她的脑袋,“想什么呢,这是你!”
“哦~”幼妱抚了抚笔杆敲过的位置,心头有些狐疑,便也问了出来:“父帝为何要画幼妱?”
太微:“想画便画了,怎么,幼妱不愿意吗?”
幼妱立马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没有!”
太微看着人,一副紧张兮兮的小模样,眼里不察带了些笑意,便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腰,道:“行了,呆这儿你也不自在,去看看他们吧。”
“好~”幼妱大松一口气,立马,提着裙子,头也不回地跑了。
太微:“……”这姑娘的表情实在过于开心了。
先前,传话的仙侍说,“陛下请幼妱殿下去勤政殿坐坐。”
幼妱呆呆地站在勤政殿前汉白玉石阶上,小脑瓜还嗡嗡的,所以,真的是去坐坐啊!
她还以为父帝要趁母神不在把她叫过去给大龙二凤报仇呢!
幼妱瞧了瞧头顶的万里晴空,嗯!一朵雷云都没有!真好~
至于太微说的,去看看他们。
幼妱:他们?谁?
哦!紫竹林里那群嗷嗷待哺的魇兽啊!
宝贝们,姐姐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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