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姚发现,最近老龙看她的眼神有点恶恶熏熏的。
她听说,洛霖把梓芬的灵位迁入了洛湘府,说实在的她有点可惜,但老恶龙竟然不为所动?
她还听说,老恶龙把洞庭湖方圆千里的水系都交给小恶龙了?
这不能忍!
时隔不知第几个万年,荼姚破天荒,头一遭去了璇玑宫。
然,本就清冷的璇玑宫,此时,更是大门紧闭、荒无人烟,门前新种的花,开了谢,谢了开,枯败的花瓣、枝叶铺了一层又一层,风一动,吹到门前台阶上,一脚下去,咔嚓咔嚓的响。
荼姚:“……”
她把脚收回来。
耳朵边,忽然清晰地响起他说要入赘的话。
荼姚嘴角一抽,他该不是玩真的吧,连璇玑宫都不回了?
荼姚转道去了临华宫,她在在碧金色的宫门口站定,手指头戳了戳那层荧光流转的结界,脸,霎时黑了。
这小畜生!
润玉:我当是爱称。
事实上,润玉虽说脸皮厚的赖在临华宫没走,但也确实没在干坏事。
毕竟,人小姑娘心脉还伤着呢,他又不是禽兽。
幼妱:你不是?
润玉:如果能是也不错。
幼妱:……这人,无敌了。
润玉抱着人,坐在玉案前,案上摆着一盘凤仙花磨成的汁,深浅不一色,花汁里还掺金粉,阳光一照,便金闪闪的。
大龙提笔蘸“墨”,捏着姑娘的葱指,“低眉顺眼”地,细细地,一笔一笔,在那莹润的指甲盖上画着花儿。
荼姚踢门进来,甫一看到这一幕,心头一酸,落差忽然就有了。
为什么她这个当娘的,小日子过的还不如仅两千岁的小女儿滋润?
你管这红润剔透的小脸蛋儿叫心脉受损,弱不禁风?
幼妱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眼角还泛起怜人泪。
而定睛一瞧,看到荼姚,一瞬乖觉,坐直了身子,甜甜的喊:“母神~您怎么来惹?”
荼姚的目光慢慢上移,落到润某玉无辜的脸上,他不紧不慢地起了身,站在小姑娘身后,抬手,躬身,拜,礼数周到到体贴,“儿臣见过母神。”
荼姚一时失言:“……”
他真的好真心实意。
但就是,莫名的,不顺眼!膈应!难受!烦!
她怀念,小恶龙以前看不惯她,又干不掉她的样子~
荼姚一言不发,转身走了。
幼妱和润玉面面相觑,不知所以然,只觉得母神似乎有些,落寞?
最近太微去紫方云宫的次数多了,荼姚有些毛骨悚然,不是她自恋,她觉得恶龙要吃回头鸟。
咦~~~
yue了!
……
锦觅回来了。
旭凤还在下面快乐地开疆拓土。
锦觅是个“无情”之人,但似乎,凡世走了一场,又变得通透了起来。
洛湘府外,“碰!”一个小石子砸在了新花神的后脑壳上。
“咦?”锦觅摸了摸后脑勺,奇怪地转过身去,看到梧桐树上坐着的的蓝衣姑娘时,还愣了一下。
“羡彼之良质兮,冰清玉润。”这是她在下界学到的词话,真的很适合她。
不知不觉,她已经走到了树下,“殿下叫住小仙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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