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懒洋洋地躺在榻上,将啃了一口的玫瑰酥放回盘里。
江言:堂兄这府里的点心都不及子晟府里的一半甜。
越韫:那子晟兄还是顾着你口味的缘故。
江言:(你嫉妒了,就是嫉妒了!)
越韫把笔放到一边,把新抄录的《凤求凰》举了起来:“这事情不可过多谈论,需谨慎隔墙有耳。你来帮吾看看,这字如何?”
越韫深觉他堂妹聪慧,习书等一点就通,就连朝廷上的波诡云谲,她也能察觉几分。
小姑娘哼哼了一声,伸伸腰,从榻上下来。
江言:堂兄近日还是与子晟走远些,免得子晟被人说攀附越氏。
越韫:你不是越氏子女?
江言:因为我也是子晟新妇(//∇//)
江言:堂兄字写的不错,对了,顺便嘴一提,曲陵侯府最近在为嫋嫋择婿了,说是看中了李将军的儿子。
越韫:什么?!
少女也不管自己堂兄在后面急切的呼唤,蹦蹦跳跳出了府门,黏糊糊地抱上了等待她已久的少年。
凌不疑:阿言今日可玩得高兴?
江言:高兴,瞧堂兄那样子!子晟,我们回家吧,别让他抓住了。
少年勾着女孩的腰,将她牢牢抱紧,小姑娘的发心蹭着他下颚,软软的像个撒娇的小雪貂。
他喜欢他的阿言说“我们”这个词,他也喜欢“回家”这个词。
他以为自己已经没有家了,可有了他的女孩,他便有了家。
恍恍一过二十余年,他孑然一身于皇宫,于战场,于人世间,背负着霍家灭门之仇。
文帝说,看不见他身上的人烟气,但因为他的小姑娘,他也有了人间烟火气息。
少女从文帝与越妃口中得知凌不疑成长至今日这般模样经历了许多坎坷,她想凌不疑一定有过连文帝都不知晓的痛苦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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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不疑从霍氏祠堂走出,神色冷淡,而眼眸深处却是不为认知的哀凉悲伤。
他手染鲜血,背负重担,可他不想让自己的明珠沾染上一丝一毫的罪恶。
他该放手吗,让明珠回到辉煌耀目的殿堂中,而自己与罪恶鲜血沉沦。
江言:子晟愿意带我去杏花别院看看你阿母吗?
凌不疑:自然愿意的,阿言愿意去,吾很高兴。
女孩拉住凌不疑的衣袖拽拽,轻声笑着,示意他弯下身子,然后温柔地亲了亲少年的额头。
江言:以后我与子晟便是一家人了呀,当然是要先见母亲的。
可他的明珠说要跟他在一起啊,要跟他成为一家人,他舍不得放开。
霍君华疯疯癫癫的,认为自己还在二八年华,记忆错乱,时而还能想起霍氏一族的孤城惨案,时而只记得自己年幼的场景。
陪在霍夫人身边的是她青梅竹马的崔侯崔祐,至今未婚,自霍君华和凌益绝婚后一直伴她至今。
霍君华:阿狸快来,阿母给你做的杏仁糕,你以前最喜欢吃这个啦,快来快来。
凌不疑走近的步子一顿,进而眉头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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