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不疑能怎么样,他难道还能弑父不成。
凌不疑:彭将军若是现在不愿意说,那这辈子,便再也不需要开口了。
少年从梁邱起手中接过了一缸热油,逼迫彭坤张开嘴,残酷冷漠的语气如从炼狱走出。
就在他要灌进去的一刻,被突然被一双手推开。
袁慎:住手!凌不疑你疯了?彭坤乃是朝廷钦犯,怎能私下截囚审讯!
凌不疑不为所动,云淡风轻地伸手掸了掸袁慎碰过的地方。
凌不疑:不忠不义之人,袁侍郎你还要出手维护,我看你才是疯了吧。
廷尉府的人不敢拦凌不疑,只好抓紧派人去通知了袁善见。
袁慎:国有国法,彭坤即便要杀,也只有圣上下令才能动手!
凌不疑丝毫不在意袁善见的话,紧攥手里的绳子,脸色寒冷如冰。
袁慎:彭坤死活,我不想管,我也不在意。
袁慎:你若再如此胡闹下去,只能带来麻烦。我不介意,取而代之,在她身边。
袁善见冷冷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凌不疑,而后迈步离开。
两人都心知肚明这个“她”指谁。
从少年动用私刑拷问彭坤开始,他便知道自己其实一早就没有退路了。
他的阿言是世界最干净,最纯粹,最亮丽的明珠,星光灿烂都远远不及不及她笑靥如花。
就像何昭君看到的那样,就像与他交手的人描述的一样,凌不疑是从地狱里爬出的魔鬼,双手沾满鲜血。
可他的小姑娘不该沾染任何尘埃,是他三生有幸遇见她,可他没能抑制住自己的情感,一眼便满心满眼都是他的阿言。
他是入局了,可他的明珠也该如他向往的那般,回到那最纯然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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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凌不疑私截彭坤,朝堂上再起口舌之争,彭坤夫人甚至哭诉到长秋宫门外。
“陛下,可怜那彭坤家眷,腹中孩子难保,这一切都要怪那凌不疑。”
少女嗤笑了一声,转头冷眼看向左大人。
江言:左大人,你们御史台连彭坤夫人保不住腹中孩子之事都要怪子晟。怎么,下次您是不是该说彭坤谋反也该怪子晟了?
江言:若不是那彭坤谋反,他夫人又何哭诉至长秋宫。也难为他夫人,挺着个大肚子,还要为自己那谋反的丈夫求情!
“若非凌不疑私下滥用酷刑,屈打成招之事,陛下何至于落人口实。”左御史无法辩驳,只能把罪责全推到凌不疑身上。
江言:我虽未打过仗,却曾亲眼见过贼匪屠戮后的骅县。左大人,您身为御史,却都没能亲身见证过战场,更不要说见过。
江言:怎么,是觉得只要动动嘴便能使逆贼投降,贼匪招供。
左御史气得脸色通红,但小姑娘没想过放过他,悠悠端起来一杯茶。
江言:依我看,下次若要打仗,应该让左大人去,说不定左大人动动嘴皮子的功夫,便能拿下好几座城池呢。
“你你你……”左御史咬咬牙。
江言:陛下你说是吧,下次便让左大人上战场,不费一兵一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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