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董舅爷心中愤愤不平,把程老太和葛氏虐待程少商一事说出。程老太心虚,生怕程始生气,装模作样,指着葛氏大骂。
程老太太:幸亏是有大郎和三郎是好的,要是靠着你们二房,我还不得喝西北风啊!
程始看到二弟的落寞的神色,马上转移了话题:“阿母,三弟来信说,过几日能回都城,今年可在家中过正旦,难得我们兄弟三人能齐齐整整的团聚在阿母膝下。”
程老太太兴奋地直拍桌,要葛氏收拾出几间屋子来,尤其是要让葛氏他们从主屋搬出,让葛氏极不高兴。
江言:三叔父三叔母也回来了,那真是太好了。
江言比少商年长些,记事也要早。在程家三子程止外出做官前,她一直受程止与其妻桑舜华教养。程止外出做官后,两人想把江言带着抚养,奈何江言年幼时身子孱弱,受不了舟车劳顿。
程家众人皆是喜气洋洋,只有葛氏颇为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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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程少商:葛氏跋扈,堂姊倒是温柔娴静,极为可亲。
江言:她呀,一直想着生个儿子好霸占主屋,对堂姊不闻不问。我听人说起过,堂姊出生便被送到葛家生养了。
程少商和江言在二房屋外说着悄悄话,听得屋内书简落地的声音,随之便是葛氏的大闹声。
“这个破书简子,若是连主宅都换不来的话,还不如一把火烧了,来得干净。我怎么就遇上你们父女两个,一个孬,一个怂。”葛氏怒气冲冲地从房间里出来,江言推了推程少商,忙找了个地方藏了起来。
程少商拦住葛氏:“二叔母若是想继续住在主屋,我有一法。”
葛氏:哼,你这是又憋着什么坏主意了?
程少商:二叔母知道我与阿母不合,她不痛快,我便痛快。若二叔母还想住在主屋,可拿子嗣说服大母,谁也说不准,你这肚子里,以后会不会有大母的孙儿呢。
程少商:二叔母,天色不早,嫋嫋先回房了。
葛氏将信将疑,又想起自己派去监视的人确实回来说程少商与萧元漪不合,打消了怀疑。
“这小混蛋,不枉我悉心教诲,终于给大房培养了一个好孩儿。”,葛氏扶门大笑,殊不知这一切被躲在暗处的江言听了去。
江言:还不知到底是谁蠢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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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葛氏果真假借老神仙之名,为自己挣得主屋。
程老太太:大郎才是程家之主,你久住主屋不肯搬,不怕外人笑话我们没有规矩吗?
葛氏倒着茶,尴尬回应道:“这也不是新妇不愿意搬,我是问过老神仙了,老神仙说,这主屋有利子息。只求君姑可怜可怜二郎,而立之年仍膝下无子。”
萧元漪嗤笑开口:“难不成娣妇一日不生出儿子来,便一日不搬了?”
那葛氏自以为占了上风,得意洋洋地起誓说自己一日不生出儿郎就一日不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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