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慎:可我是特意来寻二位女公子的。
江言:袁公子不妨有话直说。
江小娘子:这人真麻烦,惯会装的……
袁慎看向皱眉的小姑娘,眉头轻轻挑起,笑意更甚。
袁慎:善见只想求两位女公子,给令三叔母桑夫人带句话。
说是请两位女公子,袁善见的眼神却只盯着江言,好像别有一番心思。
少商皱着眉头,这袁善见,看起来颇有心机,紧盯着他们家言儿不放,肯定心里琢磨着什么坏心思。
她上前挡在江言面前,语气里带着不满。
程少商:袁公子带话,登门向三叔母说了便是,为何要绕这么大的圈子?
袁慎缓了缓神,自觉有些失礼,躬身作揖,才柔和说道:“内里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缘由,是以只能请二位女公子烦劳了。”
袁慎:女公子只消对桑夫人说,奉虚言而望诚兮,期城南之离宫。登兰台而遥望兮,神怳怳而外淫。故人所求,不过风息水声。
程少商半晌也没吱声,袁善见不由疑惑:“女公子可有何为难之处?”
程少商:方才袁公子说的一句也没听懂。
一听这长篇大论,江言小姑娘就开始犯困,她掐了自己一把,什么恭敬都抛到了一边,忍不住回道。
江言:前面的就别讲了,就说一句不行吗?
袁慎一愣,他打听到这江娘子幼年是桑夫人抚养的,怎地一副不懂书的模样。
但桑夫人虽是白鹿山才女,在学业教导上不严格,反而更注重孩子的品格培养。
无奈地摇摇头,他只好省了中间的文人风骨,换了种说法。
袁慎:成,女公子就传,故人牵挂,但求只言片语。
袁慎还未说完,肩上便被小姑娘拍了两下。
江言:原来袁公子能这么简单地表达啊,那你放心,我们一定会传达到位的。
“你……”袁善见被怼的无话,只好摇了摇羽扇缓解会情绪,自己能言善辩,如今居然被一个小女娘呛得没话说。
小姑娘似乎觉得自己能呛到袁善见很高兴,眉间含笑,得意洋洋地学起袁善见挑眉的样子。
袁慎看着这得意的小表情,微微晃神,这挑衅的小表情真的是可爱地紧,他几乎很久没这样被人牵动过情绪。
趁着他发呆的功夫,程少商带着江言跑回了席间。
少商坐回座位,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这个袁善见,就是个唐突的登徒子,眼睛放在言儿身上都没离开。他要传话,肯定窝着什么坏心思。
她拽了拽程姎。
程少商:堂姊,我想向你请教个学问,你可有听说过这样一个的,什么城南的宫殿,兰台……?
“我记得好像有一句什么奉,什么登兰台而遥望兮?”江言啃了一口枣糕,含糊不清地回道。
程姎:是司马夫子的名赋《长门》吗,讲的是大约是一方被所爱抛弃后苦闷和抑郁。
江言:被所爱抛弃?
小姑娘瞪大了眼睛,重复着这句话,相当震惊。
这个袁善见,到底在给谁带话,这人又和三叔母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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