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国家灭亡了,终于解脱了”,在大刀快要砍掉金钱公主的头时,她心想。
回想她自己这十几年的生活,金钱公主只想说,自个见自个父皇的时间还没见自己那些个姐妹的多。
想想自己那父皇也是个命苦的人,一心想求个儿子,继承自己的位置,可都到中年偏老年了,也是一个儿子也没有。
把好好一个老人家非要逼的像个小伙子似的造儿子,只可惜,身体跟不上力行。
就开始吃一堆堆补药,这药吃多了,还是不行,儿子没出来一个,他老人家的身体倒是先垮掉了。
谁都知道他老人家没儿子,那些个大臣、王爷也都开始安耐不住,有事没事地就往父皇那金殿跑。
不知道的还以为,全冲着给里面那位当儿子呢。
终于老人家撑不住这口气了,连句话都没撂下,莫名其妙老人家的堂弟就掌了权,就是一位王爷,封号不详。
可这位王爷,不,可以说是皇帝,对我们这些公主侄女们还挺好,至少别人这样以为。
给我们每个人都赐了封号,这就要说了,我们这些个公主只算及笄的,也有二十多位。
这赐封号对于皇帝来说可是个麻烦事,所以父皇他老人家别说赐个封号了,可能连给他的女儿赐个名字,都从未有过。
说不定他自己的女儿可能都认不上几个,其中就包括金钱。
再说那位皇帝舅舅,不仅赐封号还赐首饰,有的甚至赐了封地。
这封地当然不可能是好的,但没封个鸟都不拉屎的地方,那就很不错了。
这皇帝舅舅待我们千般好万般好,简直就是把我们当祖宗供着。
过了一个月的祖宗生活,皇帝的脸皮终于撑不住了,撕破了就把我们关起来,还告诉我们必须要去和亲。
别国送去和亲的不过一位公主或者是位权臣千金,这皇帝可倒好,送一群公主去和亲,感情是要把我们一锅端。
至于那些没长大的姑娘们,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传闻说都送去别国当质子了。
可惜就可惜在这皇帝政权还没拿稳,地方就兴起一场起义,居然真的成功夺取了政权。
逼的这位皇帝舅舅连夜走金殿地道逃走,可金殿内早有内贼,老早就在出口守道待舅。
就算换了新皇帝,但我们的命运还是没怎么变,只不过是不用送去和亲,只不过是关我们的地方变了。
被关进牢里,消息却并不封闭,比如,到处都传着皇帝舅舅的死因,版本都好几个。
金钱和三个玩的好的,还在讨论着皇帝舅舅究竟是怎么死的。
“舅舅他小时候被关到黑屋子里,听说那时可把他吓个半死,所以到现在心理还有点问题,特别害怕在封闭的空间内”,金麦公主说。
“还有啊,听说舅舅是年轻时干过坏事,这么多年一直没缓过来,总感觉有人要害他似的,就特别怕黑”,金豆公主说,随后她说完就摸了摸肚子,好似感觉有点饿。
听完她们的话,金钱公主便想起前几天听到的:“听你们这么一说,好像关于舅舅是怎么死的我倒是知道一点”。
金钱刚说完上一句话,金豆、金果就开始瞪大眼睛盯着她,眼睛里亮晶晶的充满求知欲。
她又接着说:“舅舅走到出口发现有人后,估计连是谁都没看清楚,就灵机一动,把地道口的门放下了,等新皇帝带人进入地道时,舅舅已经死了,太医一诊断说是吓死的。”
一直没开口的金果公主说:“原来如此,这事我也听说了,当时还以为是舅舅炸死,又或许是新皇帝要掩饰杀害皇室罪行,没想到真是吓死的。”
这番话使牢狱的气氛变的异常诡异,这时金麦公主说:“他想杀皇室,是司马昭之心,根本没必要掩饰。”
原本诡异的气氛被一阵低声哭泣打破,金钱她们的眉头都皱到了一块。
她们三个对视了一眼,就开始很统一的聊起了别的话题。
其中就提到了如今的新皇后,都说她是个悍妇,管着新皇帝不让纳妾,如今也没有孩子,恐怕这新皇后也管不住新皇帝了。
突然牢狱里传着阵阵“皇后驾到”的回声,皇后每路过一个士兵,就有响亮的“参加皇后娘娘”的声想起。
当皇后出现在金钱视野里时,她的第一感觉是个挺恬静的姑娘,一点都不像她们所说的那样。
“ 把牢门打开”,这位皇后突然说道。
但她的随行宫女急忙阻拦,说什么怕这些囚犯伤着皇后的话。
皇后连忙训斥了他们,让士兵赶紧把牢门打开。
她进来后,让随行的宫女将装有糕点的食盒放下,还蹲下身给了离她最近的姑娘一张手绢,那姑娘很害怕连忙闪躲。
没想到皇后也是个有耐心的,冲她微笑着,依然保持着拿手绢的动作,并且还在细心地安抚她,告诉她自己没有恶意,只是想让她们过的好一些。
所有人都明白,这皇后根本就是无事献殷勤,能有什么好事,就怕是新皇帝派来的,好让这二十多号人死的不明不白。
一直害怕的姑娘不知那根筋搭错了,居然接受了皇后的手绢,之后皇后起身,回头看了看监牢里的人,便挥了挥衣袖离开。
皇后是走了,可这监牢中的人却开始了争吵,就因为皇后的那番话。
接受了皇后手绢的那位姑娘,本来想远离争吵,可没想一位姑娘走到她身边,将她的手绢揉成团,扔到了对面的牢房里。
如此霸气的行为,却并没有让那位霸气的姑娘停歇,说:“你和那皇后是亲戚不成,一个破手绢就把你收买了”。
那害怕的姑娘被霸气震慑的不停往后退,小声的反驳着:“你就敢在我面前威风,在皇后面前大气都不敢出”。
那姑娘说这话委屈的模样,逗笑了牢房中的一众人。
可还没轻松一会,就有人跟发疯了似的,抓着牢门,喊着要出去。
有两三个人拉着她,都拉不住,她的泪水让整张涂满粉的脸成功花掉,任由她去反士兵的胃口。
有侍卫忍不住训斥她,她不听,反而她的身后开始了一场‘出去与不出去’的口水战,可能是觉得动嘴已经不能解决问题了,开始动起手来了。
整个牢房里的场面一度很混乱,只听两声惊叫,众人才安静下来,发现两个人已经倒地了,还流了不少血。
一个是头撞到墙上,突出的眼珠,不停流出的血,看样子是被人推倒后,头撞到了墙,死不瞑目,还有一个立马趴在她身上哭的,应该是她的亲姐姐。
另一个就是在牢门口喊着要出去的姑娘,脸朝地,还能看到她背部的血迹,看样子是士兵用佩刀将她刺穿的。
杀人的士兵还很淡定打开胯包,抽出一张手绢,擦拭着佩刀,很顺手的将手绢扔到了倒地的姑娘身上。
金麦几乎想都没想,跑到牢门去查看那倒地的姑娘,帮她把脉,试着与她说话唤醒她的意识,可最终的结果,金麦摇了摇头。
随后走到墙边,查看那姑娘的头部,血迹有些干了,试着唤醒她的意识,探了探她的呼吸,早就已经绝了。
这时金果趴在金钱耳边悄悄的说:“那个在旁边哭的是先皇后的长公主金贵,死的那个是她的亲妹妹金钻”。
听完金果的话,金钱也走到墙边帮金麦,
就算把金钻的头缠了三四圈,把血也止住了,可人还是再慢慢丧失生命力。
超隔千年的遇见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