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坐过去,将宜修搂在怀里,感慨道:“你说话做事,没有一处不合我的心意。我虽与你少谈风花雪月,却觉得你是这些女人中,最令我舒心的那一个。如此,怎的不算心意相通呢?你不必如此妄自菲薄。”
宜修心中冷笑道,说话做事合心意的,那不就是极会讨好主子的奴才吗?
但她面上却感动的热泪盈眶道:“有爷这句话,妾身便是立时死了,也甘心了!”
胤禛笑道:“说什么傻话呢!”
说着,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收了笑意,叹气道:“我刚和柔则成婚的那几年,只觉得柔则才是我的毕生知己。可这些年,她却变得越来越不像当年的她了。”
宜修劝道:“舌头和牙齿还会有磕磕碰碰呢,别说两个人了。世人称有情人为冤家,不正是因为情生恩爱,也生怨疼吗?”
胤禛不想和她再谈论柔则,便揽着她往床上一倒,调笑道:“那你呢,我可是你的冤家?”
宜修微微偏过头,低声唱了段小曲:“带月披星担惊怕,久立纱窗下,等候他。蓦听得门外地皮儿踏,则道是冤家,原来风动荼蘼架。”
唱罢,便用袖子遮住了羞红的脸。
胤禛大笑不止。平日里宜修总是端庄贤惠,不甚有何才情的模样,现下猛地见她这样娇俏地唱词念曲,倒是格外叫人心热。
他边笑着,边把手伸进宜修的衣服里。宜修压住他的手,嗔怪道:“青天白日的,爷别把妾腹中孩儿教坏了。”
第二日一大早,柔则便轻车简行,出府前往清水寺。
她请小沙弥开了间禅房,命婆子丫鬟们都在院外等候,只留了星河在禅房内伺候,实则换了身汉家衣裳,头戴帷帽,带着星河从后门悄悄溜了出去。
清水寺边上有不少庄子和小院。她敲开其中一间,开门的丫鬟见了她,也并不惊讶,直接将她领入正房。
而正房炕上坐着的,正是乌拉那拉夫人。
柔则已经三年没有见过乌拉那拉夫人了,当即哭着扑上去:“额娘!您受苦了!”
母女两个抱头痛哭了一会儿,柔则抬头看了看房间,只见四壁皆是灰白的墙面,一幅画一束花也无,脚下是青砖铺地,连个素色的地毯也没有,整个屋子雪洞似的,又哭道:“您怎么能住这种地方!阿玛好狠的心!”
乌拉那拉夫人眼中含泪,笑道:“是额娘自己要住过来的,与你阿玛无关。这是我的一处陪嫁别院,我住我自己的房子,怎么会受苦呢?这里看着虽简单些,也不过是我没那心思去打理罢了。”
说着,她抬起头,望向京城的方向,眼中满是毒恨:“自姓杜的贱人生了儿子,你阿玛便脸面也不要了,直接叫妾室当起了家!我若还留在府里,只怕哪日就被那贱人害死了!住在这里,倒有施展的余地。”
她又看向柔则,满含慈母的柔情:“柔儿,你现在过得如何?”
柔则又流下了眼泪:“四郎……他变了!”
柔则哭着把这些年发生的事都说了。乌拉那拉夫人听了,恨恨道:“我就说宜修那个小娼妇是个心里藏奸的,你却不信!”
柔则哭哭啼啼道:“没有宜修,还有李氏、苗氏,还有春鸣、杏桐、银霜、嫦月……”她急迫地望着母亲,“额娘,是不是宛宛变丑了,所以四郎才去宠爱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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