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海森双手抱臂,看着他们说:“你们连东西是什么都不知道,刚才就肯花五十万。”
他看他们的眼神就好像在说:这有两个冤大头,人傻,钱多,速来。
不过他很快就收敛这个眼神,换上一副了然的神情,一摊手说:“好吧,如果你真的身手了得,倒也确实可以在他们凶相毕露时,用武力把答案找出来。”
空和派蒙都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他们确实是这样打算的。
艾尔海森看向他们,想了想问:“你们既然在打听东西的情报,肯定不是一无所知。说说你们现在了解多少,这样我讲起来也不用说废话。”
两人不疑有他,派蒙捋了捋思绪,解释说:“我们知道这个东西大概和教令院有关,不仅镀金旅团的人在交易它,还有学生们也在找它,唔,好像还有……”
空补充说:“它似乎是某种【知识】。”
艾尔海森点点头,说:“你们其实知道的差不多了,应该是因为没见过实物,所以没办法把这些情报结合起来。”他从包里拿出一个散发着莹莹绿光的圆锥形物品,在他们要眼前晃了一眼又收了回去,说:“它就是你们要找的那个【东西】。”
派蒙连忙说:“啊,我还没看清楚呢……那个像装饰品的玩意是什么?”
艾尔海森解释说:“它叫【罐装知识】,简单来说是一种容器,能储存一定量的特定知识,相当于一个小号的虚空。只要把它和自己的虚空终端连接,无论是谁都能迅速获取其中储存的内容。”
空不禁诧异,问:“无论是谁?真的假的啊?”
艾尔海森肯定的点点头说:“对,无论是谁。不像虚空有复杂的规则,会严格审核某种知识谁可以获得,它会无条件的把里面的东西交给你。”
派蒙张大了嘴巴,感慨的说:“听起来好厉害……”
艾尔海森接着解释说:“基本上来说,它是个方便又无害的知识库,不过很遗憾,私自持有和交易这东西,在须弥都是违法的。因为它被创造出来,是为了让学者们能把从世界树获取的知识存入虚空,在使用过后就应该立即销毁。”
听到他这样说两人就好奇了,既然要立刻销毁,怎么还会流传出来,而且还被私下贩卖?
艾尔海森看懂了他们的神情,解释说:“即使防范严密,总有些罐装知识能侥幸逃脱毁灭的命运。毕竟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人对虚空设计的人生不满,希望用它改变命运。不过近百年来从教令院流出来的罐装知识内容混杂,在奥摩斯港真正有价值的好货就成为了镀金旅团的敛财工具。被镀金旅团视为破烂的那些东西,偶尔还能为普通人和教令院的倒霉学生提供一些帮助。好了,我要讲的就是这些了。”
空若有所思的问:“我听说最近教令院丢了件东西,看来也是某种罐装知识咯?”
艾尔海森眯了眯眼,眼含深意的看了他一眼说:“原来你真正的目标在这里……”
看艾尔海森这样子,好像也知道这件事。于是空抿了抿嘴角,认真的说:“我想了解关于它的情报。”
艾尔海森平静的说:“我认为以我们之间的交易,还不足以让我回答这个问题。”
空立刻说:“所以我想,我们或许可以谈谈附加条件。”
艾尔海森看着他,说:“还不死心吗……”想了想说:“好吧,那我们换个人更少的地方说话吧。”
接下来要说的可就不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提及的内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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