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塞塔蕾的反应,空知道,她开始动摇了。
于是,绮珊(空)挑挑眉说:“奇怪的问法,就好像作为赤王的信徒有什么不妥一样。明明应该是帮助教令院,将城里的民众当做试验品的你……更见不得光吧!”
塞塔蕾往后退了几步,表情有些惊慌的说:“不要……别说下去了!”
她必须立刻通知卫兵,须弥城里的情况太糟糕了。居然在不知不觉中,让那么多赤王信徒渗透进来。
只不过塞塔蕾这一点明显也是被纳西妲算到了,她找到的佣兵也被附了身,表现出也是赤王信徒的模样,这成为了压倒塞塔蕾心里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
女性佣兵(空)用一种平静的语气说:“没有不可能……塞塔蕾小姐。”
塞塔蕾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说:“你……知道我的名字?”
女性佣兵(空)面无表情的盯着塞塔蕾说:“赤王永生不朽,肆意妄为之人必将付出代价。不要再逃避了,塞塔蕾,如今你便如同身处流沙之中,即使你闭上双眼,教令院也依旧在拖着你的脚踝,使你越陷越深。”女性朋友(空)说出了直击塞塔蕾心灵的最后一句话:“属于你的那片沙漠可不在这里啊,赤王的子民。”
塞塔蕾僵在原地,脑海中是今天的一幕幕:
阿金说:【信仰贤明的赤王大人,有什么奇怪的吗?倒不如说,奇怪的是立场不坚定的你自己吧?】
绮珊说:【奇怪的问法,就好像作为赤王的信徒有什么不妥一样?】
娜比雅说:【塞塔蕾,你为何还不回家?】
次空间
温迪忍不住感叹的说:“该说真不愧是智慧之神吗?塞塔蕾的每一步都在你的计算之内吧?”
后面那句是看着纳西妲提问出来的。
纳西妲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说:“她的行为其实很好理解,只要找到其规律,不难猜出她的下一步。”
画面中
她再也坚持不住的蹲下身抱住头,然而三人的声音还是如同梦魇般围绕着她。
被空附身的女佣兵静静的盯着她。
塞塔蕾再怎么说也是一位优秀的学者,即便是崩溃也只是一小会儿。
过了一会儿,她站起身来,像是接受了现实般苦笑说:“唉……看来今天的我不论逃到哪里,周围都是你们这些赤王的信徒呢……我倒是很熟悉这种感觉。”
她收敛情绪,半敛眉目。或许是面对陌生人,她反而坦诚了自己的想法,说:“我也一直在逃避我的愧疚感,比如协助贤者做的那些事情,比如无视家乡的孩子给我写的信。可无论怎么回避,愧疚感都会找上我,我始终摆脱不掉。”
女性佣兵(空)说:“直面问题不一定会让你失去现在的研究环境,而且在痛苦中进行研究应该也不是你想要的吧?”
塞塔蕾看着她,试探般说:“你为什么这么了解我,你究竟只是赤王的信徒,还是赤王本身呢?”
女性佣兵(空)傲慢的说:“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会惩戒教令院和贤者,纠正那些错误。你能提供帮助的话,或许也算是一种自我救赎了。”
塞塔蕾思考了一下,做出决定说:“我其实并不信仰神明,但我一直相信【机缘】,你们的出现对于我来说,一定是摆脱现状的契机。请问我可以为你们做些什么呢?”
躲在暗处的派蒙和纳西妲对视一眼,空心中也不由松一口气。太好了,终于说服她了。
只要 成功策反塞塔蕾,接下来的计划也就能顺利进行下去了。
主空间
风神:巴巴托斯:【摸下巴】你们说……塞塔蕾是真的相信旅行者他们吗?
火神:贝利亚尔:【挠头】信不信很重要吗?
岩神:摩拉克斯:不论信或不信,她都做出了决定。
风神:巴巴托斯:【耸耸肩】那倒也是。
子空间
辛焱有些好奇的说:“你们说,策反之后,旅行者又会怎么做啊?”
胡桃眯了眯眼说:“应该说……那位小吉祥草王会怎么做。”
重云有些疑惑说:“旅行者他们难道不怕塞塔蕾只是骗他们合作,转身就回去告诉大贤者他们吗?”
行秋摇摇头说:“确实有这个可能,但几率不大。最重要的一点是塞塔蕾从头到尾都没有正面和旅行者的见过面,和她对话的全都是往日里与她熟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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