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六十章学院庆典之人聚人散06

空不清楚卡维是否真的相信萨奇因的说辞。

卡维直视这萨奇因，问：“所以……你找到答案了吗？”

萨奇因扯了扯嘴角，苦涩的说：“我是因论派出身的学者，自然会用因论派的知识去寻找答案。我研究历史，分析社会，做了无数人性的试验，甚至与沙漠深处那些自称为【失落学派【的学者们接触——”苦笑着看着卡维说：“然后，我就发现答案其实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卡维抬手扶额，似乎有些头疼，萨奇因眼中精光一闪，继续用悲愤的语气说：“我无法将过错简单的推给任何一方势力，因为罪孽镌刻在人性之上。人性带来纷争，纷争导向毁灭，这是人力无法逆转的必然。于是我开始研究如何从历史中取得教训，可结论竟然是历史中没有任何教训，一切都只能朝着更糟糕的方向发展！我不知道我所学的一切到底有什么意义，沉重的虚无感，让我无法再面对生活的一切，于是我决定结束自己的生命。”

众人同时一惊，虽然猜测到他这种情况肯定早就死亡，但没想到他居然是自杀的。

八年前，萨奇因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发现了一枚可以存放部分意识的冠冕，也就是【才识之冠】。于是他产生了一个疯狂的念头，他将自己的经历录入其中，并将一身产业交给教令院打理，然后他就自杀了。

与教令院签订的合同与其说是“合同”，倒不如说是他的“遗嘱”。

艾尔海森波澜不惊的看着萨奇因，说：“既然你已经对这个世界绝望，又为什么还要做这些事？”

学者的通病就是喜欢向别人解释自己的实验，萨奇因也不例外。所以当艾尔海森问起的时候，他也毫不隐瞒的回答了，说：“我先前也说过，我做过许多关于人性的实验。你可以理解为，这是我众多实验的最后一个。教令院从不缺乏天才，每一代都有闪耀的明星。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盼望有一天，有人能解开人性的死结，让世界走向正确的方向。”

艾尔海森挑挑眉，不动声色的说：“也就是说，你想要的继承者，即要是个天才，又要能体会普通人的痛苦。只有这样才能对人性，对社会，对这个世界有更清晰的认知。”

主空间

火神：贝利亚尔：（双手托腮）原本还听的一阵模糊，被艾尔海森一形容，感觉好像听懂了。

风神：巴巴托斯：（调侃）哦！小贝利听懂了什么？说来听听啊！

火神：贝利亚尔：（撇撇嘴）至少他说的这些，卡维确实挺符合的。他应该会接受萨奇因的馈赠吧？

草神：布耶尔：（微笑）不，我反而觉得他会拒绝。

火神：贝利亚尔：（歪头疑惑）啊？为什么？

草神：布耶尔：接着看下去你就会知道了。

画面中

卡维从刚才一直保持着沉默，艾尔海森隐晦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主动发言吸引萨奇因的注意力。艾尔海森坐会裁判桌，平静的开口到：“你是否想过，财富会麻痹人心，令他们失去对外界痛苦的感知。继承你财富的理想主义者未必能走到最后。”

萨奇因也平静的回答到：“你很聪明，但我知道，你并非是能够理解我想法的那类人——对我来说，这也是实验的一部分，是我对人性的考察。”

如果说卡维是理想主义者，那么艾尔海森无疑就是现实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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