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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舒冷着脸，正在接受一个小警官的问询，只是过程好像不太顺利。

“姓名。”

“白舒。”

小警官听到她的名字，手顿了一下，问：“哪个shu？”

“舒服的舒。”

小警官点了点头，在纸上写了下来。

“姬妮娅小姐出事的时候，你有没有看见什么？”

白舒仔细地回想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张嘴回答，就见那小警官一脸不耐烦地打断了她。

“你到底记不记得，不记得就赶紧说，别浪费我时间。”

白舒抿了抿唇，开口说道：“你这个态度，是怎么进的警署？”

那小警官瞬间就炸了，大声嚷道：“你什么意思！”

一旁的一位较年长的警官听到动静，走了过来，按住小警官的肩膀，问：“小李，怎么了？”

“张组长！她不仅不配合我！还辱骂我！”

白舒挑了挑眉，没有说话，被叫做张组长的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又说：“好了，你去那边吧，这边交给我。”

小警官愤愤地瞪了一眼白舒，转身走开了。

“四月星星际警署外勤第二小组组长，张平。”

张平向白舒出示了证件，白舒点了点头，他就把刚才小警官问的问题再重复了一遍。

“请问您贵姓？”

“白。”

“姬妮娅小姐出事的时候，您有没有看到什么？”

“没有，这位小姐出事的时候周围一切正常。”

“那有没有什么可疑人员？”

白舒摇了摇头：“没有可疑人员，和她交流过的只有旁边的工作人员。”

张平在随身的笔记本上记了下来，又问：“那她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她中途下了台，其他人说是下去休息，但她的歌只唱了一半，后来上台的时候看着也不大高兴的样子。”

“好的，感谢您的配合。”

张平合上笔记本，又顿了顿，提醒了一句：“那个······虽然有些冒昧，但白小姐，我还是想请您和我们的小李警官道个歉。”

“凭什么？”

“我们的小李警官还是个实习生，性子急，自尊心也强，您刚才出言辱骂他······”

白舒没有继续听下去，直接打断了他。

“第一，我并没有辱骂他，如果只是质疑他的能力就算辱骂的话，那我骂过的人多了，第二，我没有这个义务向他道歉，他问询目击群众的态度十分恶劣且不耐烦，换了谁都会不舒服，我只是把实话说出来了而已。”

“可······”

白舒没理他，往旁边走了过去，将张平一个人留在原地。

林鲸这边也刚接受完问话，那个小李警官的问话技术十分不好，给林鲸问得一愣一愣的，好半天缓不过来。

“林鲸。”

林鲸听见白舒的声音，抬头看了过去，眼里满是无奈。

“阿舒。”林鲸凑近白舒的耳朵，和她小声地说着话，“这小警官的问话技术真的不怎么样，比检查组那些人还不行。”

“人家是实习生，新来的么，都这样。”

“你放屁，总控局什么时候有过这种新人，连入职考核都过不了好吧！”

林鲸越说越激动，白舒连忙按住她，示意她小声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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