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乐熙:“(火贺狸)……我以为我作为最为陌生的客人,住的地方已经算是很简单了”
白乐熙:“万万没有想到,除了包公子之外,大家住的地方都那样简便的啊?”
一连用了两个突出了“简”字的词语来形容居住的环境,说实话在除了“包拯”,“凌楚楚”之外的其他人看来都是夸赞了~
杨洋“(展昭)小狸,咱们可以直接说就是简陋就可以了”
杨迪:“(锦毛 鼠)真的,我也是没有想到【展昭】你这样的人物,居然睡得地方连个枕头都没有”
宋小宝“(王朝)我以为我那里是最 阴 暗 潮 湿 且落魄的地方了,没有想到对比了一下大家的,好像还算不错的样子”
汪苏泷:“(公孙策)那我就其实还好,虽然我没有躺着的地方,但是我可以靠着的地方挺好的啊”
贾玲“(凌楚楚)怎么听起来,大家度自己昨晚住的地方都不怎么满意啊?”
身为唯一一个没有“资格”去搜证的人,“凌楚楚”表示非常的好奇,她看着被大家拿过来的几样东西,猜测着这些东西都代表了什么样的用意。
范丞丞:“(包拯)我一开始还觉得自己住的地方有些太窄了一点儿,哪里知道居然可以算是最豪华了的啊?”
“包拯”也没有想到男生那边居然只有他那里有着正正经经的床位的,其他人的地方就是一些杂草堆上面铺了一张被子就当做是床位了。
#杨迪:“(锦毛 鼠)算了,咱们也就别纠结这住的地方到底好不好了”
#杨迪:“(锦毛 鼠)【楚楚】,你说一说你这一张帕子是怎么一回事吧!”
“锦毛 鼠”从桌子上面拿起来那一张沾染了一些黑色印记的帕子,目光直直地看着“凌楚楚”。
#杨迪:“(锦毛 鼠)你这一张帕子上面,怎么全是黑炭的痕迹呢?”
#杨迪:“(锦毛 鼠)你昨晚上的脸到底是有多脏的啊,居然能这么黑!”
贾玲:“(凌楚楚)……”
#白乐熙:“(火贺狸)看上面的痕迹,像是用来包过了什么东西一样?”
杨洋:“(展昭)包东西?”
#范丞丞:“(包拯)【楚楚】,你跟那个烧过的炭火,有什么关系?”
杨迪:“(锦毛 鼠)对,你跟我们在现场看到的那个柴火肯定有什么关联!”
杨迪:“(锦毛 鼠)不过,【包大人】,你也别高兴,你看看这是什么?”
“锦毛 鼠”再次拿起了一个砚台,随后示意身边的“包拯”——
杨迪:“(锦毛 鼠)这是你桌子上面的砚台,这上面有些不明的 液 体,你闻一闻,这是什么味道?”
#范丞丞:“(包拯)不是,啥味道啊?”
#范丞丞:“(包拯)不是说给我闻一闻的吗?你这么快就拿走了,我怎么闻啊?”
杨迪:“(锦毛 鼠)我这不是怕你做些什么吗?这上面是灯油的味道,你怎么解释?”
#白乐熙:“(火贺狸)灯油?灯油不是在【公孙策】那里发现的吗?”
“火贺狸”望着自己面前放着的灯油台,她记得这样东西是在“公孙策”休息的地方发现的。
而且很奇怪的是,发现这个灯油台的时候,它还是被打翻的,但却并没有在木桌周围造成什么烧过的痕迹?
而现在又有了一个被灯油浇过的砚台,难不成这个灯油台一开始的时候,并不是在外面的,而是在“包拯”的房间的吗?
范丞丞:“(包拯)我觉得,一定是有人去到了我的房间拿走了这个灯油烛台,要不然也而不能解释为何会与这个砚台配套的烛台,洒了灯油在上面,却又在其他地方发现的”
#汪苏泷:“(公孙策)你这直接说我的名字呗,这个烛台是在我那里被发现的”
“公孙策”觉得“包拯”可以再明显一点儿,还什么“有人”呢,烛台在他那里发现,就只能是他去拿走的啊!
范丞丞:“(包拯)我可没有说是你,是你自己承认的啊~”
“包拯”可没有直接定论在就是“公孙策”从他那里拿走的烛台,毕竟当时的“公孙策”似乎并不是一个人在那里休息的,还跟一个人下了一盘棋呢!
也有可能是另外一个跟他下棋的人,从他那里拿走的烛台也不一定啊?
#汪苏泷:“(公孙策)可这个烛台不是在我那里被发现的吗?这不就只能是我了吗?”
很显然“公孙策”还没有反应过来,满心以为这“包拯”就是在点他。
杨洋:“(展昭)【公孙大哥】,你明明平时不是很聪明的吗?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
沿用人设的“展昭”,现在可以很理直气壮地这样说,毕竟“公孙策”与“展昭”可是庐州最聪明的两个人,哪里会像是现在这样迷糊的呢~
#汪苏泷:“(公孙策)啊?”
但很显然只是扮演了“公孙策”这一角色,并没有继承了这一角色的智商的汪苏泷,很明显并不清楚“展昭”在说什么?
杨洋:“(展昭)当时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的吧,你不是还跟一个人在下棋了吗?”
“展昭”说这话的时候,可以说是很得意的,他是觉得这可是难得地让他能够有智商碾压了某人的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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