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女站在人群里,这是年家老太爷这一辈的纠葛,她作为一个小辈不适合参与这件事情。
况且,坐着爷爷辈的人,也不愿意在自己这一个小辈来出头,她只要做他们坚强的后盾就是了。
年福运老爷子看着自己大哥那张令他作呕的脸,他重来不曾觉得自己大哥是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大哥,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害了我们这一房一辈子,我们没有落井下石就已经不错了。”年福运的脸上一点念及兄弟之情表情都没有。
“呵!”既然撕破脸大家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脸上尽是嘲讽之意,年福生一脸理所当然道。“那是你自己傻!”
“既然如此恕不远送!”年福运也是一只脚进入棺材里的人了,他连重孙子都有了的人,对于兄弟姐妹中的情意也不是那么在意了。
话没说两句,他们就被祁年书院的人请了出去。
“你是谁?”黑衣老道士捂着自己的心口,他正在做法,没想到忽然来了一个女子,二话不说就朝着自己刺了一剑。
玄女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问到。“你这么嚣张就不怕天罚!”
听到天罚两个字老道士哈哈大笑起来,忽然变的面目可憎道。“天罚算是个什么东西,它可不敢劈我!”
玄女听了他的话下意识的看了看头顶上,别人看不到的滋滋啦啦闪电。“轰”终于聚集了所有的怒气,以摧枯拉朽之势没有一点犹豫的劈向了老道。
“你!”老道士最后只剩下这么一个字,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留下的消失在了大地上。
玄女非常确定的看着一丝雷电,以极其快速的卷着一个什么东西飞快的回了天上。
玄女翻了一个白眼,哼了一声慢悠悠的朝着年家回去了。
“姑姑。”年衡如果有尾巴那此时一定摇的很是欢快。
“乖!”玄女摸了摸他的头,年衡就像是喝了蜜糖一样开心。
年衡扯着玄女的衣角跟着回了祁年书院,两个人一问一答,看着很是和谐。
“看在血脉份上求你别让人欺负了他们。”一个破烂的屋子里,跪着一地的孝子贤孙,衣衫褴褛的老太太扯着年福运的衣服苦苦哀求道。
“能告诉我当初为什么?为什么?”年福运没有办法问出为什么兄弟姐妹五个独独丢下自己一个人,在穷乡僻壤里受苦受难,不仅仅没有一个人伸手,反而和他断绝了关系,这一断绝就是二十多年。
躺在床上的老太太不知道想到什么,勾了勾嘴角,正准备回答。就见外面冲进来一个老头,飞快的扑到床前。“妹妹!”
“三哥。”老太太挤出一抹笑,吃力的伸出手。“多谢你!这么些年的照顾。”
年福运看着这一切,他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滋味,这才是最亲近的兄妹不是。
“我该谢你,是你当初把我从山上救回来。”三老太爷抚摸着自己妹妹的头,当初要不是她救了自己一命,如今的自己早就是黄土一胚了。
躺在床上的老太太脸上闪过一切的尴尬,快的几乎让人察觉不到,不过玄女还是留意到了。
勾了勾嘴角对你的自己的爷爷道。“咱们回家吧!有些事情是缘分不够,强求不得。”
“是强求不得。”年福运站在门口,看着急匆匆赶来的兄姐,眼泪抑制不住的点了下来,他没有兄姐缘分罢了。
“五舅舅。”温大爷穿着半旧不新的棉衣,拦住了老太爷的路,一脸的不甘心道。“您一点血脉情意都不念及吗?”
“十一,带爷爷回去。”玄女把老爷交给年十一,看着一脸不甘心的温大爷。
也不知道玄女到底说了什么,自此以后其他的四房,再也没有出现在老爷子的面前。
“九朵。”年老太爷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子,他眼神里的哀伤怎么也掩饰不住。
“爷爷,我要走了!”玄女说的很是平淡,她来这个世界已经二十四个年头了。如今二十九岁的她要离开了。
“九姐!”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噗通一下跪在玄女面前,看着床上病恹恹的人失声痛哭。
月前他走的时候,九姐还是好好的,如今不过半月九姐已经药石罔效了。
“姑姑。”年衡已经长成了一个翩翩美少年了,他没有跟着年一朵再嫁,反而留在了年家,成为了长房的继承人。“你还没有给我娶小媳妇呢?”
“要乖!”玄女摸了摸他头,细心的安慰两句。
看着对着极其不舍的年老爷子道。“爷爷,我大限已到。不必愧疚。”她说着只有两个才明白的话语。
等到年家人都聚齐的时候,那桃树下紫衣女子早已沉沉的睡了过去,再也没有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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