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为作者做梦改编,纯属虚构)
说起来,那还是一次有趣的经历。
一次旅游竟然变成了最恐怖的回忆。
记得好像是在印度尼西亚(太久记不清了)的一个小岛,是一个群岛,这个群岛的名字叫做星岛。
当时天太热,我和家人(外公,外婆,妈妈)一起去那个岛上旅行,就像夏威夷一样,那里非常炎热,但比较舒服。
当天我们租了一个豪华的住所,然后住了下来。这个住所的中间有一个茶几(三角形,很特别),四周有沙发。然后天天到沙滩上去玩,其实我们都很开心的,然后认识了快乐的一家三口,他们也是来星岛玩的,他们是一对夫妻和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儿。
这时,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所处的外叮玲岛上,出现了几例患者,而且这种病都是非常难治的,几乎都比癌症,艾滋病,埃博拉病毒更难治,而且死亡率高达99%。
有人知道了,告诉了外婆,但她没在意,只是跟我们说明天要去下一个地点游玩了,不在这个外叮玲岛上待了。这个外叮玲岛虽然是星岛群岛的最主要的岛屿,但却没有一些其他的倒漂亮,而且所有的景点我们都玩过了,所以我们决定去换一个岛游玩,但由于这些岛之间没有公路连着,只能坐木船去。外婆并不是因为这几例不知名的患者而劝我们走的。
我感到很失望,因为第二天就要和那个一家三口分开了,谁知道并没这么简单。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的起来了,正好发现昨天外公看了一天的电视还开着在,他昨天很晚才睡,所以忘了关电视,到现在还开着的。
我有些烦恼,嘟噜了几句,埋怨了几句,就想把电视关掉,谁知道看见今天新增34例不明原因的患者,而且跟昨天的相加,光死的就有20个。
一些外来人员已经开始隔离,但我对这种小新闻并不在意,以为会没事的。
随后,我们大家都起来了。外公外婆叫我去洗脸刷牙,做一些每天早上都要做但是却很闷的事,所以我闷闷不乐地去了。
妈妈起床还在化妆,所以外公外婆还在和她吵架。我最讨厌这种环境,眉头也皱了起来。电视早就关了,我便下楼去准备吃早餐,然后离开这个大风呼啸的小岛(早上是这样的,中午便变了)。
我熟悉的走下楼梯,吃了早饭,一切都感觉很正常。我提着行李箱没劲的走出去,行李吹乱了头发。我看到远处有几处像龙舟一样的船准备出发,说它是龙舟,但却有顶,还做得富丽堂皇的。这些虽然是木船,但底部却非常防水,外婆的意思是,我们待会儿就坐这几艘船离开。
这时外婆从我的背后小步跑过来,头上有一些汗珠,还大声喊着我的名字,让我别乱跑。
这时,我看到外面的广告播出说今天突然猛新增100多例确诊,这种突发的疾病让星岛人民很是恐慌,死亡率非常高,感染率也非常高,我都的眉头走着过去,感觉有点不对劲。但这时外婆叫我回来,她说上去叫外公和妈妈,说他们总是这么慢,让我在这里等一会。
我望着远处的"龙舟″,心情有点不安,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上去,然后离开这个小岛。
我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一个庞大的广场,虽然是早上,但是大风呼啸,而且天气太冷,人很少。
外婆还在另一边唠叨着妈妈和外公很慢,她正往我们住的酒店的方向走去,准备让我看行李。
这时,远处有一个人突然晕倒了,人群发出惊叹声,警察很快就来了,治安民警也全部改到这里,人都围在一起,要是看热闹一样,我也很好奇,准备过去看看。可这个时候一辆黑色的的士过来了,停到了我的面前。
可那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也染上了电视里所说的不明病毒?
这时,外婆又跑回来了。他朝着那辆正在按喇叭的,停在我面前的那个黑色出租车说:"我刚刚才接到通知,不是从这个港口出港,不是从这里坐船,需要到另一个港口去,你先坐这个的士先过去,我已经定好了,然后我和他们一起过来。″我很简单的"哦″了一声,外婆便把我塞进车里,然后和司机交谈了几句,便让车开了。其实我在车上还是有点害怕的。
外婆跑了回去,去租的房子那里寻找慢慢吞吞的外公和妈妈。
车上已经有了四个人,是一对比较年老的夫妇,大概五六十岁左右,女的戴着耳环,男的带着手镯,还有金戒指。简直就是珠光宝气的一身。司机是个普普通通的星岛人,身着西装,非常整洁。还有一个漂亮的阿姨,坐在最后排,和那年老的夫妇的男方坐在一起,我就坐在她旁边(由于是梦中,记不太清楚了)。
我心里是害怕的。
车连续的开着,速度非常快,我都不知道开到哪里了。和司机简单的对话后,才了解这里原来是星岛的东部,比较寒冷,我们之前都是在西部住、玩、生活。我这才明白。而那对稍微年老的夫妇似乎财气大粗,一幅嚣张的样子,男的抽着烟,女的正在看手机。
这时,我不知道是怎么有勇气敢问那个阿姨问题,也许是在梦中,我问了那个阿姨有多大,多高,和她的名字,阿姨似乎被我逗乐了,告诉我了她的身高和名字,只有年龄她是悄悄说的,竟然说是三十五六岁。
这么漂亮,看起来这么年轻的阿姨,会有将近40岁?
我似乎在车上愣住了,想了半天问题,那个阿姨下车了,我也没听到。行理在车上滚动,我也不知道,搞得那一对年老的夫妇直皱眉头。
等我缓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坐过了,司机一直在喊我,但我没有反应,我领导叫司机停车,然后便带着外婆给的行李下车了。
那个外婆说的新港口,还在前面好远,看来我坐过了很长时间。
现在是上午10:30。
谁知,我刚刚往前方走了几步,后面就传来一声巨大的响声。吓得我连连回头,结果令人震惊。
一块直径有十米的巨大石头,从近百米的山坡上滚下来,这种从80°夹角的山坡上滚下来的巨大石头,威力是不可阻挡的。就像老天保佑我一样,那辆刚刚开过去的黑色的士被砸成粉碎,变成了铁片,到处散落着零件。
里面人自然也被砸成了肉酱,因为就连车已都经被砸成铁片了。
我吓得大叫:"哇!真够惨的!我太幸运了,还有那个阿姨。″
我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蹒跚的朝那个基地走去,其实那里又是港口,又是基地。是军事俩用区,我走了一会儿就到了。
这里停着一艘艘铁船,发出震耳的轰鸣声。
跟那些木头龙州比,我觉得这些硬邦邦的铁船差多了,而且等了很久家人们都没来,于是我觉得无聊,便走进去了。
这时又发布了紧急通知,确诊人数变多,岛上变成紧急状态,死亡人数竟然新增400,由于这种病的突然来袭,让岛上人民心寒意冷,仿佛晴天雷劈,简直是让人措手不及,感染者还在不断的上升,我在这边每秒都感觉到了变化。人们突然的撤离,使船上下波动,这时远方又传来一阵尖叫,又一个人倒在地板上,我感觉又是这个病了。现在我的感觉不太好,有几个人都想拉我从这里回去,但我不跟陌生人走,而且还要等家人。
四周全是慌乱的人民,我的心情也变得越来越慌张、急迫、烦恼。我不明白为什么突然之间,外叮玲岛上突然心增这么多不明原因的病例。前方还在不断的有人倒下,而且口吐白沫,神志不清。我感觉这种局面快要被推翻了,新闻上报道的事情居然在我身边发生了,我现在越来越不安,四周逃跑、尖叫的人民加剧了我的不安。
不知怎么的,可能是在梦里。我一步一步地朝军用直升机上走去,甚至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了,很快便上去了。外面长时间倒在地上的不明原因患者,竟然几秒钟的时间身体就枯萎了。
我感觉这是科幻电影,天空变紫了,直升机仓门关上了,我很想过去,但是就是一直过不去。四周全是带着步枪的士兵,他们全都在我身边,但似乎全都没注意到我,直升机起飞了,伴着阴沉沉的天,我的心很烦恼又很焦躁,还似乎把家人忘了,待在了飞机上。
士兵们好像不知道这个病毒,这个病毒在几个小时内就在外叮玲岛上疯传,但他们感觉并不知情。直升机飞了很高,我也不知道这要去哪里。心中很着急,但是身体还是不受控制的坐在椅子上,双手靠着行李。
这时,士兵们的首领接到一条通知,他看了之后神情很严肃,果不其然,不出乎我的意料,他告诉了士兵们早上有病毒的这个消息,他们虽然还是没有注意到我,但首领要所有士兵跳伞,不能让飞机上有这个病毒。如果我不敢跳,那就暴露出来了,我又不是透明人,所以也要勇敢的跳伞。
这似乎像科幻电影,飞机已经飞到了1000多米,一个小孩子能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但我还是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好像不受控制一样,从1100米的地方往下跳,我的心砰砰作响,耳边是风的呼啸声。
周围的景物快速的上升,山、水、树木、小草都在不断地离我越来越近,我非常害怕,当时还不明白是在梦里,又没学过跳伞,所以在距离地面300多米的时候打开了降落伞,终于稳稳地落在了一个破房子面前,我还是个小孩。竟然落的这么稳,而且没有事。其他的人要么受伤,要么死了,要么掉到了海里,只有20%的人像我这样安然无恙。
地面上的情景很快就变了,有很多士兵在守卫,在站岗。我赶忙躲起来,他们发现一个村民就逮住一个,然后抓走了。原来这些守卫们意思是:不许一个人上路,要上路必须是一个团队,而且必须是一家人,过路要查身份证和户口信息。才能让你过去,这样才能保证你没有感染这个病毒,而且都要戴口罩,防止传染。管理的很严格,而我既没有口罩,现在也没有家人朋友,心中很害怕。
我心想:怎么办呢?家人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这样根本就过不去,感染了这个病毒的人都会被处死的。
我还想,没有亲人陪伴和没有口罩根本就过不去啊!
这时,远出有两个人并排走了过去,守卫竟然让他们过去了,他们一个是小丑,一个是杂技演员。我想,我跟他们很像,应该可以冒充他们的小孩,然后混过去。于是我便用杂草做了个口罩,然后跟着他们后面蒙混过关了。
(梦中的情景)
现在岛上死亡人数是越来越多,管理的也越来越严,居民们只能待在家里,很少能出来,全国各地的手背也被拍到了这里,之前繁华的星岛一下变成了人间地狱。
我和那两个杂技演员走到了一条大路上,这条路上虽然非常出名和大气,但现在很空旷,一个人都没有,两边长满了杂草,好像在嘲笑我们。
我现在才能好好观察前面这两个人,小丑穿红色衣服,身上有黑条纹,脸上还带着面具。那个茶几演员全身都是绿的,还有纹身,红色小丑不知道是不是星岛人,但这个杂技演员,我敢肯定一定是这个星岛人。
这时,最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这条大路上,前方出现了一个阻击手,我们三个都很害怕,他年龄很老,应该容易辨认,如果看出来我们不是一家人,就都会被枪杀的。星岛的这种病毒已经影响到了每个士兵,他们守得很严。果然,那个年老的阻击手一眼就看出来我们不是一家人,有可能被感染或者被隔离的风险。他很生气,开枪了。
身旁的小丑和杂技演员都被射死了,地上一摊血,他们倒在地上。我害怕极了,但不知怎么的,似乎是梦中的思想,我查那个狙击手飞快的跑了起来,但还是跑的非常慢,似乎怎么也快不起来,狙击手一直在开枪,我也一直着急的在慢慢跑,到了他跟前时便变快了,子弹从我耳边飞过,我的心砰砰作响。
很快便跑了过去,一脚就把那个士兵给绊倒了。要不是在梦中,在现实生活中绝没有永气。
然后一枪就把那个士兵射倒了,我现在更害怕了,只能一直往前走。
走到了一个破破烂烂的无人村,附近都是水泥钢筋做的破烂房子,地上只有一些腐烂的钢筋和书本,以及一些垃圾和石块。
一个苍老的牧民正在外叮玲岛的坡上吹着悲伤的歌曲,它里面含着一丝忧愁。
现在我的心情更加悲伤,烦恼,苦闷了。现在很想家人,很想回去,也很想回到原来的地方,现在星岛已经不是原来的星岛了。
我似乎走了很久很久,但是一直没有走到头,从来没有觉得星岛这么大。那个牧民还在吹笛子,笛声飘飘悠悠的,忧伤的旋律还在传在我耳边。远处的海岸线波涛汹涌,时不时的就会有人晕倒。更远处是拿着枪巡逻的士兵,但目前他们也发现不了我。红色的夕阳带着残骸,最后一点红光似乎永远都落不下去。
现在是下午4:00整。
然后我便走到了家门口,似乎不知怎么的就走到了那个酒店面前,然后就茫然地上了楼,门也不敲便推门进去了。
一家人都坐在这里,妈妈跑过来激动地抱着我,流下泪水。外公外婆这露着吃惊的表情,但他们都一句话都没说,只是默默地关上门。
电视里还在讲这个星岛的病毒,岛上人民越来越恐慌了。
过了许久,我也不知道几点了,反正已经到了晚上,一家人终于决定出发了,电视上说星岛群岛之间,各连通了一条高架桥,可以供车子通行。如果你是一家人,便可结伴同行,如果不是一家人,那就有感染的风险,立即枪杀。我们一家人准备下楼,然后打了个出租车。
这回我们走在一起,寒冷的风吹乱了妈妈的头发,我们的心情都很烦恼,一天来一家人吃了些压缩饼干,现在变得更饿了。
提着行李下了楼,吧台早就没有人了,这时,那个之前的阿姨突然慌慌张张的跑过来。
她已经不是之前那个美丽的阿姨了,现在头发缭乱,手臂上也有一条条伤口,脸上脏兮兮的,眼睛里还有泪水,衣服上印着一条条划痕。她跑过来着急的说:"求求你们啦,能带我走吗?病毒越来越狠啦。″我们很吃惊,妈妈告诉她说,只能一家人通行,不然会被枪杀的。她很着急,我们询问了一会儿之后,明白了她的意思,原来她这么着急呀!
原来她的家人已经通通被枪杀了,她还算幸运,逃了出来。怀着悲伤的心情,想要坐船离开这里,但早就没有船票了。士兵守卫的越来越严,病毒也越来越狠,有越来越多的人昏倒并口吐白沫。她很着急,想离开这里,但又怕被枪杀,于是便向我们求救,她是在出租车上认识我的。
妈妈外婆和我都同情她,决定帮她隐瞒实况,然后蒙混过关离开小岛。但外公不同意,说会拖累我们的,到时候不想和她一起枪杀,但阿姨苦苦相求,我看她之前这么美丽,也向外公请求,在再三劝说下,外公同意了,并且要她千万不能暴露身份信息,也绝对不准拖累我们,路上尽量不要说话。阿姨高兴的答应了。
我很高兴又能和她在一起,并肩上路了
虽然他现在并不美丽,但是我仍然也很喜欢。
从之前那个广场的广告牌上,我看到之前和我们在沙滩上玩的那快乐的一家三口,已经被枪杀了,我怀着极其悲痛的心情,上了出租车。
不知道是为什么,他们有可能是因为分开或者跟陌生人在一起,那一家三口人才会被枪杀的。
我现在认为那是愚蠢的,之前的小丑和杂技演员都已经被枪杀了,他们应该不跟陌生人交往的。
路上阿姨一直没有说话,沉默着,的士一直在往北方开去,过了一会儿便让妈妈来开,因为司机不能和我们在一起,否则会被政府判为无症状感染者,最后我们六个都会被枪杀的,连小孩也不放过。
妈妈开的很顺利,车子一直往前。
我在路上告诉了大家阿姨的身份信息(三十五六岁、名字、身高等等),家人都很开心的笑了。
最终,紧张的时刻到来了。前面有个检查站,里面有上百个士兵检查过路的车辆,如果这个车辆符合标准,里面坐的确实是一家人,并且都没有这个病的症状(查户口和身份证),那就确实可以放行,但如果有一项不正确,所有人都会被枪杀,因为这个病太恐怖了,士兵们也是刚接到消息。
车子开进了检查站,周围都是冷酷的士兵,个个神情冷漠。前面就是我们要回去的立交桥,但是必须查出来是一家人,并且没有症状,才能够放行,不然就会被带去枪杀,这太危险了。
阿姨仍然冷漠的坐在座位上,我们尽量让他不被查出来,不然一切就真的完了。不主要是病毒,更可怕的是心态。
我们四个人都被判做可以通行,因为没有任何症状,而且查户口和身份证确实是一家人,但问到阿姨时,她愣住了,神情非常紧张,头上汗珠滚滚,士兵问她要身份证她没带,问她要户口,她说搞丢了。这使得士兵有点疑惑,叫更多的视频挤过来,我们的心情非常紧张,这反而加剧了士兵们的疑惑。
如果再这样下去就要露馅了,到时候真的完了,五个人都会被射死。
这时,外公想到了什么,替我们解了围。
外公说:"请问是否可以使用问答家人的身份信息,来确定我确实是她的家人?″
"当然可以。″
士兵冷酷的说,我们都松了一口气,因为我在车上刚刚已经说了阿姨的身份信息了,而我是从在那个出租车上了解的。
"那就开始喽。″
"嗯。″
"她叫什么名字?″
"叶青。″
"她身高多少?”
"一米七。″
“她的手机号是多少?″
"13258692487。″
"很好,最后一题。她的年龄多大?”
结果这就在关键的时候卡壳了,又让士兵怀疑了起来,我们都很害怕和紧张。
眼看士兵越来越疑惑,眼看外公越来越焦虑,远看一家人越来越紧张,我脱口而出:"三十五六岁!"
谁都没想到,最后的这一句话救了我们一家人。车子被放行了,我们开着车终于离开了这个恐怖的星岛,阿姨则感激不尽,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甚至想给我们下跪,外公外婆连忙扶她起来。
我说:"其实最主要的还是感谢你,幸亏你在车上告诉我们你的信息,真是太好了!”
一车的人都笑了,我们大家现在很开心。那不是我当时在出租车上问她,或许我们这会儿就活不下来了。迎着初升的夕阳,我们的心中充满了希望,汽车在茫茫大海的高架桥上行驶,远离了这个外叮玲岛,不,实际说是整个星岛群岛,尽管它以后怎么发展,怎么繁荣兴盛,怎么地美好,我都永远不会来了,日出的幻境,照亮我们光明的前程,离开了这个恐怖的地方。
我们终于开着汽车回家了,那个阿姨也变得比以前更漂亮了,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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