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静,你还不肯招么。”“呵,我无话可招,对于上级我们只是个棋子,我们知道的越少越好,再说了我只是个中士,知道的,啊————”她往他身上漂了盆酒精。至于为什么不让盐呢,因为盐会引起伤口发炎。死了可不行,她又不是想要情报,只是想找个借口玩弄他而以。因为他让她受辱了,不仅如此她还写了三千字的检讨还被连降三级。漆雕走出门,发现站在门口的妹妹,她用脚关上门。“妹妹,你怎么来了?”小家伙手在面前打转转,“伊姐姐说,姐姐在这里,所以我想找姐姐玩。”“那我们去玩吧。”漆雕勾上的妹妹的手。他因疼痛了昏了过去。在记忆中,沐静总看到父亲拼命得舞着唐刀,小时候,父亲三天两天总来这里挥刀。但他又并不会刀法,他常常挥舞得满头大汗。有一次沐静实在忍不住了,他问父亲。“父亲,你在干什么。”父亲摸摸他的头,“父亲在深思。”父亲退出三步,摆出进攻的姿势。父亲没有看他了,而是看手中的刀尖。严阵以待,仿佛对面有个敌人似的。“儿子有些事虽然你觉得很残忍,但我必须得告诉你。杀人和不杀你得远一个。”父亲快速挥舞着唐刀。刺砍挡躲,似乎对面真的站着一个人与他对打。父亲在不断的移动,步健而迅,儿子沉思了一会儿,回答道:“当然是不杀啦。”他有点不喜欢这个问题,但还是回答了,因为他也渴望父亲回答。“你还是太善良了,”父亲并没有停下他的进攻,反而更加犀利,挥得满头大汗。“在这大千世界上,有无数的人有无数个决定,但凡有一个选择A,那么其他人为了自保也会选择A,这就叫病变扩散,人能阻止一部分了病变扩散,但却阻止不了全身的病变扩散,刀俎和鱼肉,没有谁会选择做刀俎的,但只要一个人的心发生的病变,会使得的所有人都如此。”父亲己满头大汗。“儿子,你和他人要么你就要成为刀俎,要么成为鱼肉,男人若为鱼肉,那么你的亲人也只能任人宰割,刀俎与血肉,我希望你成为前者,也只有这样,你才有资格说你保护谁,才有资格说自己是男人。”他是懂非懂的点点头,但他并不喜欢这样。
他的小手正摆弄着刚发芽的豆芽,它的叶子还是可爱嫩黄色。生命是如此的可爱,为什么大家都不珍惜爱护呢。“父亲,我长大要参军校父亲一样。”父亲没有立马回答,他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还是没有理解我说的话,”“那你要很高的文化才行,现在全国大裁军。”父亲说。“嗯——”父亲看着少年跑出去了,轻轻的叹了口气。“你终究还是他踏上了这条路。”后来他知道他父亲退伍了,父亲经常闲的没事做,拿着他那把唐刀在红叶树上,为他裁剪。他曾听父亲说过,这是他和一个老朋友种的。树已经有了二十七岁了。(父亲五十才生孩子)他今年六十五岁了。(今年沐静二十五岁,沐静生于两千三百年整。)此后他常看到父亲经常去戈壁上,随便找一个地方,种上一两颗树。后来父亲病了,也就只摆弄门前那株红叶树了。父亲再也没有挥过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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