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哒哒,马车吱悠做响,弘晖带着鄂箬离开了热河。他对外宣告自己的妻子生病了,急需要回京城养病,于是康熙也准许了他带着妻子回京。
当然养病是假,钓鱼才是真。
如果鄂箬真的是白莲教的核心成员,那么这一路上势必不会太平。
他没有在外面骑着马,反而进了关着鄂箬的马车中。
这马车被他改装过,因为一点也不显得颠簸。
回京的道路漫长而孤寂,坐在鄂箬旁边,弘晖的心也在不断的下沉,下沉。
“你还是什么都不肯说吗?”
人都是会变的,在封建社会的磨砺下,他从一个阳光开朗的五好青年变成了今日什么都埋在心里的沉稳之人。
震惊,不解,气愤,种种情绪相互交织,可是却将心中的情绪压在了心里。
他虽然手上拿着华容道的木牌游戏在玩,可是心神却始终锁定着鄂箬。
妻子鄂箬居然和白莲教有勾结,那可是一个邪教组织呀!
与此同时,人家还在他眼皮子底下呆了这么久。
鄂箬闭着眼睛,什么也不肯说。
“所以,你是真的认定了我不敢杀你吗?鄂尔泰还真是养了一个好女儿。”
弘晖微微一叹。“这杀头的买卖,你做的还真是顺手,我的老泰山今年新添了一个儿子,看来你的这个便宜弟弟注定要落得一个惨淡收场了。”
勾结邪教这事情从古到今都没有一个好下场的。
他自然知道这件事的严肃性,所以能够自己解决,他还是想把这件事悄无声息的解决掉。
很久之前,他身边确实有属于父亲粘杆处的人马,但是随着弘晖的成长,那些人逐渐都成为了他的人马,包括蒙远,所以他才能够如此放心让蒙远处置相关事务。
鄂偌脸上的神情似乎有松动,可是她犹豫了一会儿后,神色还是恢复了坚毅。
“你觉得那个人会来救你?”弘晖冷笑一声。
鄂箬摇了摇头。
“那你这么镇定就是因为你觉得我不会杀你?”
弘晖还没有放弃。
鄂箬点了点头。
“为什么?你未免太过于看重自己了!”他抽出匕首,刀刃带着一种嗜血的暗红,这是曾经见过血,偶尔擦拭的比较迟,血迹渗进去的铁证,弘晖这些年在外面跑,少不了遇到盗匪,那些磨去了一些不必要的他的怜悯和善意。
“你的命,还真没有那么重要,所以不要挑战我的耐心,明白吗?”
他在笑,可是鄂箬知道,眼前的人并不是在和他说笑。
“沈小棠!”鄂箬感受到了脖颈的那一抹凉意以及由于皮肤割裂产生的丝丝痛意。
“你说什么?”听到这个名字,弘晖下意识的将刀刃再进了一步。
“啊!”鄂箬痛呼出声。
“偷听了我的梦话,然后就以为吃定我了?你和你幕后的人未免也太小瞧我了!”鲜血缓慢渗出,濡湿了弘晖拿刀的右手。
他并不着急,没有割上动脉,只是普通的皮下出血而已,一切尽在掌握中。
“不,不是梦话~~”鄂箬没有想到他真的会对自己下手。“沈小棠是姐姐,是姐姐告诉我的!”
“姐姐?”弘晖皱了皱眉。“采薇?”
他的手并没有抽回。“采薇说她知道沈小棠,还是她跟沈小棠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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