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请您原谅儿子的不孝!”
雍亲王府内,正在进行一场严肃的谈话。
胤禛端坐在书桌前,望着弘晖的面上,神色凝重,时不时还有一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嗬,这话说的,你的不孝已经注定了,我说的话,你会听吗?”
“不会……”弘晖跪在地上,薄唇吐出了两个字,胤禛听到这话,更生气了。
“儿子会回来的。”
他还补了一句。
“哼……”胤禛不知道该如何说这个儿子,居然用情如此至深,也不知道到底随了谁。
不就是鄂尔泰的女儿得了怪病了吗?哪里不能医治,非要远去西南寻药。
“阿玛,阿箬这病来的蹊跷,不管用什么方法,儿子总要救她,也算是圆了我们夫妻一场的情分。”
他还想再说句什么,可是忍不住身体的那股痛苦,直接咳了几声。
“对不住阿玛,我身边的无名会留在阿玛身边,儿子名下的庄子店铺他都知晓一二,希望可以帮的上阿玛的忙。”
如今夺嫡正在关键处,他知道这样突然撂挑子会对胤禛造成一定的损害,可是他也没有办法了。
他们给宜修种的蛊毒解法居然十分阴毒,居然是要转移到别人的身上,才能彻底解除宜修的痛苦,并且血缘关系越亲近,所受的反噬越小。
因为蛊虫转移到别人的身上是有一定的适应期,血缘越亲近,蛊虫就越亲近。
在这个世界上和宜修关系最亲近的人只有两个,一个人是弘晖,另外一个是无忧。
所有人都知道弘晖有多疼爱这个妹妹,所以这个蛊毒其实还是冲着他来的。
想到这里,弘晖轻轻一笑,按照摸了摸在自己胳膊肘游动的蛊虫。
那位为弘晖做转移手术的苗医说过,蛊虫近心,药石无灵。
他这次去苗疆目的很明确,一是解毒,二是去见一个人。
那个想见他的人,也是他想见的人。
所以,他扯着鄂箬的名头,要带着妻子远去苗疆求医,实际上他是为自己求医。
可是他还一句话都不能说出来,因为他担心宜修和胤禛会伤心。
“你呀,还真是不知道该让我如何去说你,也不知你这到底是随了谁。”
胤禛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明日就走吧,若是你玛法回来了,肯定不会让你去的。”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
“儿子多谢阿玛成全!”他朝着胤禛磕了一个头。
对于弘晖来说,其实他对自己能不能回来把握也不大,所以可能是最后一次跟胤禛聊天了。
原来,他真的什么都改变不了,估计自己的这一切东西都让老四捡漏了吧!
他抒发着心里不靠谱的猜想。
……
天空飘着几层云雾,小雨淅沥,弘晖在这样的天气下带着一帮人离开了京城。
这里面有刘太医的儿子刘远和自己他手下的巴勇,此外还有白莲教的一帮骨干。
这一次和沈小棠的交手,他败了,这一次,他败在自己的仁慈。
弘晖口服心不服,他觉得沈小棠教会了他很多东西。
下一局,他绝对不会输。
别看他只带了这么几个人,可是蒙远已经带着人化为家暗处盯稍,此外他培养的人手也不是吃素的,所以谁胜谁负还不可知。
人生的这个战场,从来不是以一次争斗的结果来论输赢的,弘晖深信这一点。
车马悠悠,弘晖在苗医以及刘远和的救治下,病病歪歪的终于到了西南。
这蛊虫真不愧一句断念之称,他被这虫子折腾的真是一点想法都没有了。
“阿哥,我所认识的姐姐不是这样的,她一定不舍得真的对你!”鄂箬红着眼眶,为面色惨白的弘晖擦着汗。
“谁知道呢?人是会变的!”
弘晖用空洞的眼神看着空中,然后又泛起了一阵恶心,抱着痰盂又呕吐了起来。
“阿哥……”鄂箬的心中满是心疼,这会她将弘晖用刀割破她脖子的仇恨彻底放开了一边。
她忍不住留下了眼泪。
“你们这些人,惯会演戏,我分不出来这张嘴里说出……”他抱着痰盂,被自己呕出来的东西恶心到了。
“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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