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帷幔一层又一层。
一对喜烛灯火明灭不定。
虽说灯火通明,可是此时此刻,还是火烛为主要的照明工具,因此光线还是比较昏暗的。
弘晖在喜娘的指引下,用一支小称杆挑起了盖在鄂箬头上的红盖头。
蓦然,他和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对了个正着。
弘晖的心颤了几颤,这双眼睛,让他想起一个很想见的人。
“沈小棠……”
他喃喃低语,几乎不可闻。
“我一定是眼花了!”
弘晖苦笑一声。
“爷?”
鄂箬的声音带着小姑娘特有的清甜,弱弱地朝着弘晖喊了一句。
弘晖再看过去,那眼睛哪有一丝一毫沈小棠的模样,果然是他眼花了。
也是,他是死了才来到这个似是而非的世界,沈小棠那死丫头估计好吃好喝的养着呢,怎么也会来这里!
看来,真是要快点想办法把沼气灯弄出来的,不然迟早老花眼。
“请爷和福晋喝交杯酒,从此长长久久!”
喜娘看出了弘晖的走神,连忙开声提醒道。
“好!”弘晖点了点头,坐在了鄂箬的旁边,从托盘上拿起了酒,和他的新福晋喝了一杯酒。
等他的小福晋吃完子孙勃勃,含羞带怯地说出了那句生之后,弘晖颇有种魔幻现实主义的感觉。
比看完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还要孤独。
他还要出门去招待客人,去见那些人正是宣告,爱新觉罗·弘晖从此长大成人了。
康熙和德妃也只是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他知道有自己在,很多人都不松快。
弘晖的喜宴来了好多人。
弘晖的八叔也来了,不仅如此,八爷党一系的叔叔们也都来了。
别看他们斗得跟乌眼鸡一样,明面上还是保持着面上的平和。
弘晖一桌一桌的敬了下来。
他其实酒量还算可以,但是今天想到了一个人,让他想起了伤心事,于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等散了宴席,他回了房间后,人已经有些迷糊了。
不过他还是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的。
赶走了房内伺候的嬷嬷宫女后,弘晖看着自己的小福晋,一直把鄂箬盯的有些心虚了。
“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鄂箬绕着手中的帕子,心中小鹿乱跳。
“你好看呗!”
他脸上没有多少笑意,盯着鄂箬,步步紧逼。
他进,她退,两个人离床边越来越近。
眼看到了床边,弘晖却没有停下来,还在继续走!
“哎呀……”
鄂箬被弘晖逼退到了床前,退无可退,直接做在了床上。
床铺下,有很多花生桂圆之类的干果,谐音是早生贵子,这些东西硌的鄂箬屁股疼。
于是,她忍不住喊了出来。
“爷,这是什么意思!”
她有些小委屈了。
这声嗔怪的声音出来,弘晖明显听到了来自衣柜窸窸窣窣的笑声。
“爷看你这小模样,真是甚美!”
弘晖没有再盯着自己的小福晋,放轻脚步,慢慢地走到了衣柜那边,然后猛地打开了柜门。
他的行动,自然是麻痹眼前这人的。
在衣柜中躲着的,不是他的十七叔,又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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