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怡觉得不对刚要开口,却被祺嫔抢先。
瓜尔佳氏:昭贵妃与嘉嫔交好满宫里皆知,您可要避避嫌。
漫怡微微抬眼道。
洛漫怡:本宫可以避嫌,但本宫连话都不能说了么?
祺嫔嗤笑了一声。
瓜尔佳氏:这太医明明白白地说了白贵人小产的原因是挂在床边的香包,这香包里塞满了麝香,这香包是嘉嫔亲送的,六宫谁不知嘉嫔最擅制香。
漫怡用余光瞥了一眼祺嫔。
洛漫怡:祺嫔这么着急给陵容扣上帽子干什么?陵容既擅制香,又是亲做的东西,要害人这么明显么?
祺嫔给皇上行了个大礼。
瓜尔佳氏:皇上,臣妾不过是说出合理怀疑,昭贵妃便如此盛气凌人。嘉嫔只有一个帝姬,又没有阿哥,说不定是为了旁人才去害白贵人。
眉庄听了这话便坐不住了。
沈眉庄:祺嫔这空口白牙地就开始攀咬人了,还没确定是嘉嫔做的,更何况谁不知嘉嫔与昭贵妃交好,作为一嫔位便敢含沙射影贵妃位份。
眉庄复又跪下。
沈眉庄:皇上,祺嫔如此说,臣妾与昭贵妃都是有皇子的,谁还敢与我们交往?只要有产妇小产就是我们指使的。
祺嫔听了此话也立刻跪下。
瓜尔佳氏:臣妾只是说出怀疑,难不成惠妃也心虚了?
皇上不由地皱眉。
皇上:越说越不像话,即刻回你宫室禁足!
祺嫔面上露出不服的表情,但无奈被侍卫拖下去了。
瓜尔佳氏:其他妃嫔多能看出皇上袒护之情,都不敢轻易开口。
宜修沉声道。
皇后:嘉嫔如今不在也不好问话,去把嘉嫔传来。
漫怡对宜修实是不满。
洛漫怡:皇后娘娘英明,说了这么半天,这样污蔑陵容,都没传她来。
皇上看了看站着的一周人。
皇上:别在这里吵白贵人休息了,去贞贵人殿里审理此事,其他人退下,皇后、怡儿、眉儿留下。
敬妃有协理六宫之权却没被留下,但冯若昭也是不太在乎的样子,妃位份对她已经够了,她也要能好好抚育温仪便好了。
一炷香后陵容来了,去传旨的是小厦子,他一向亲善漫怡和眉庄,想必路上也大概告诉了陵容是何事。
陵容面上看不出什么,只按礼给几位请了安。
皇后身边的剪秋将那两个香囊袋子呈给陵容。
陵容闻了闻香囊。
安陵容:这里面是十倍的当门子,产妇闻久了必会小产。
贞贵人见祺嫔被斥责也不敢太过放肆,只小声说:“嘉嫔娘娘这般从容不迫,仿佛此物不是出自您之手一般。”
陵容给皇上行了个大礼。
安陵容:皇上,臣妾来时已知道了此事,不过此事万万不是臣妾所为,臣妾还听说有人竟怀疑是姐姐指使臣妾这样做。
皇后微微抬起头瞧了瞧陵容。
皇后:宫里数你最擅制香,这香囊又是你送与白贵人的,的确有嫌疑。
毕竟陵容也做了几年皇上宠妃,皇上有心向着她,但他此时不能叫漫怡说话,这样就算容儿无罪,也会惹人非议。
不如让居于妃位的眉庄开口。
皇上:眉儿,你觉得如何?
漫怡听到皇上问眉庄的意思,便马上懂了,皇上的偏袒之心,自己不必开口的。
眉庄看了看还在跪着的陵容。
沈眉庄:皇上,先让嘉嫔妹妹起来吧。
皇上微抬了抬手,示意陵容起来。
贞贵人瞥了一眼,终究不敢再开口。
沈眉庄:皇上,臣妾觉得安妹妹像是受人陷害,便是如臣妾当日被人冤枉假孕争宠,当日还要多谢洛妹妹仗义执言。今日臣妾便也斗胆多说几句,一是安妹妹为何要害她?就算如祺嫔说的是为了洛妹妹,可洛妹妹照顾臣妾生产之心,满宫无人不知,难道臣妾的位份还不如白贵人吗?二是这样的陷害手法,太过简单,安妹妹若有心害人何故做的如此明显?这样放入自己的香囊中岂不是昭告天下吗?
这样的话由眉庄来说最合适不过了,既有皇子又曾被陷害。
宜修心中恼恨,却不敢表达出来。
皇后:惠妃说的有理,只是这些也不足以证明不是嘉嫔所做。嘉嫔是没理由害白贵人,可若说是嫉妒心也说得通,本宫自然也是相信嘉嫔的,只是。。。这六宫的口怕是。。。
漫怡心中也乱,自然不是陵容做的,只是这般手法到底是谁在陷害陵容?
仍是皇后吗?漫怡一度认为皇后会抚育白贵人的孩子,这样低微的生母自然是翻不出什么风浪的,不可能与她并尊。
不对。。
原剧中皇后不许陵容和瓜尔佳氏生育。
皇后只一直在为弘时铺路,从来没想过抚育别人的孩子。
如此一切可通的,皇后不想要这个孩子,又能推到其他人身上。
漫怡自然是皇后最想诬陷之人,只是她送了一箱金银而已。
漫怡微微皱眉,此事可太难查了。
漫怡想开口替陵容辩解,这时漫怡见陵容偷偷眨了眨左眼,又轻轻摇了摇头。
漫怡心下了然,陵容必是心里有数了,想让皇后自食其果,这把火必须更旺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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