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五月姐,冥宝这都回去一个星期了,还没回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神木熙像个小丫鬟一样,围在五月的周围又是捶肩又是捏腿。
五月躲都躲不开:这是狗腿成精了吗,还是狗皮成精了,为什么甩都甩不掉她了。
五月:“哈哈哈,他能出什么事啊,没准是结婚生娃一条龙什么的,要花费的时间肯定长啊。再说了,就算是他出什么事了,好像你能帮上忙一样。”
神木熙:“五月姐,虽说你是罂粟花,不过也不要说话都带刺嘛,人家可是个小玻璃心么,一不小心你就给我扎稀碎。”
“(・∪・)呵呵,你可拉倒吧,是不是玻璃心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你的皮够厚,损了你这么长时间,我就没看见你上过心。”五月揉了揉神木熙的脑袋,目光慈祥的简直像是被人魂穿了。
神木熙一想,好像也是这么回事,于是就把这件事抛到了九霄云外。
冥澈不在的第一天,想他。
冥澈不在的第二天,想他。
冥澈不在的第三天,想他。
……
冥澈不在的一个月后,还是想他。
这段时间五月来的次数越加的频繁,如果不是知道自己的姿色还绝对入不了五月的法眼,神木熙都该以为她对自己怀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龌龊思想了。
神木熙:“(∂ω∂)五月姐,冥宝——”
“今天中午吃什么?满汉全席怎么样?哎呀,含笑葬仪屋是不是很久都没开张了,你这业绩也不行啊,年终评比的时候你拿什么赢过那几家,脸皮吗?”五月捋了捋及腰的大波浪,风情万种的抛了个媚眼。
神木熙表示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无语,经过五月近半个月的各种勾引,神木熙敢打保票自己能够做到坐怀不乱。
五月:“这顿饭姐请你好了,当然,如果你实在过意不去的话,我可以从你的工资里扣。”
“不不不,过意的去,过意的去,五月姐你千万别和我客气,咱俩这关系,谈钱多伤感情啊,您一言既出驷马难追,ԾωԾ哪能为了我而当不成谦谦君子呢,说您掏钱,就您掏钱,我绝对不会跟您抢的,走走走,吃饭去。”神木熙连拖带拽的把人拉了出去。
五月半推半就,颇具欲拒还迎的风范,如果请客的不是自己,可能她还会更真诚一点。
五月:呵呵,果然还是个小孩子,三言两语就能给拐走,就这智商真不明白老大为什么会把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神木熙的心情远没有看上去的这么轻松。有多少个夜晚彻夜难眠,有多少个夜晚以泪洗面。咳,不好意思,夸张了。反正想是真的,就好像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突然被剥离出去一样,没有他在,做什么都没有兴致,对生活也没有什么向往了,果然还是爱上他了吗?唉~,有机会的话,表个白吧还是。
在这一个月里神木熙也不是什么收获都没有,至少跟着五月吃遍了附近所有逼格爆表的五星级饭店。果然五月是个狠人,东北一姐,所到之处,哪哪都有人点头哈腰,端茶倒水。比当初的慈禧太后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且东北是什么地方啊,人杰地灵就先不说了,就说说那东北三大宝:人参鹿茸芴了草,愣是成了家常便饭。还有貂皮什么的,说实话,一起待了这么久,神木熙就没见到过五月那两天穿的是同一件衣服,不像自己,翻过来调过去一共就四套衣服,还他妈春夏秋冬分季的。所以说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五月:“(^u^)别傻站着了,坐啊,发了一路的呆了,还没发够啊,要不我先吃着,你,随意。”
神木熙嘿嘿一笑,率先动了筷子,“五月姐,我这辈子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就是跟着你混了,您老可真是大姐大界的典范。”
五月:“哼,那当然了。以后姐在给你找一个合拍子的搭档——”
神木熙瞬间坐直了身体,竖起了耳朵,警惕的瞪大了眼睛,“换一个搭档?冥宝怎么了,冥宝现在到底在哪?他,我”,神木熙激动的站了起来,眼眶都泛红了,“他嫌弃我了吗,我是个废物,我是个拖油瓶,我不仅帮不到他的忙,还老是给他添麻烦。~(>_
五月预感到不好,很想尿遁什么的,但神木熙思维敏捷的将人钉在了原地,“不会的,冥宝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还有,还有武林大会,明明早就应该召开了,为什么到现在都一点动静都没有。五月姐,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你告诉我啊!”
五月瞪大了眼睛,很不明白刚刚还很狗腿的人是怎么在一瞬间就让智商归位的,难道自己刚刚还一不小心点了一盘脑残片吗?
“,,Ծ̮Ծ,,五月姐,你说话呀。”神木熙破天荒的竟然砸了砸桌子,而且还是对着五月砸的桌子。五月更懵逼了:这是世道变了,还是——
神木熙又叫了一句五月姐,大有一副再不回答,就要拎他的脖领子的趋势,不过这种场景也只能出现在神木熙的想象之中了,实际上,她还没有这个勇气。
不过五月也是个暴脾气的,哪里受得了这么个小屌丝的连番追问,当即就怒了,“是的,冥澈不会再回来了,今年的集会也因为这种情况所以取消了。你知道能有什么用,不,我的意思是,你有什么用,你能保护他不受别人的伤害吗?你能不拖他的后腿就不错了吧。你为什么还要提起他,都忘掉不好吗?。゜(`Д´)゜。”
这话是不是有毒神木熙是真不知道,反正听完之后是手脚发麻,四肢无力,脑袋里也嗡嗡的了:冥澈,不会再回来了,开玩笑的吧,我已经很努力了,我已经学会保护好自己了,我已经在争取不拖冥澈的后腿了,我已经,我已经,习惯他的存在了呀!他为什么不会再回来了!还是,我太,没用了吗?
神木熙此时此刻看起来很冷静,像是换了一个人,一点焦虑和伤感都看不出来,只有一个表情,那应该被称之为麻木。
五月也不是很懂为什么这个平时都把心事写在脸上的家伙此时的表情自己看不太懂,刺激大发了吗,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吧,冥澈走之前可是,三令五申的表示:我不在之后,拜托五月姐帮我保护好熙姐,熙姐现在什么异能都不会用,而且她虽然看起来没心没肺的,但我知道她一直在悄悄地努力,没能看到她独当一面的一天,我,我,我希望你帮我照顾好她,五月姐,算我求你了。
这是冥澈第一次说这么长的一段话,也是他第一次有求于人,竟然是为了神木熙,所以说,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呀!五月很迷茫。
五月:“/(ㄒoㄒ)/~~咳咳,那个,你没事吧?”
神木熙如梦初醒,迷茫的瞅了瞅五月,“啊,我,我没事,最近没有什么任务吗?含笑葬仪屋都好久没有营业了,这好像不太好。”
五月:“小熙熙,你——”
神木熙惊慌失措的站了起来,事实上从她的表情当中并不会看出来,奈何无论是被碰倒的椅子,还是被不小心掀翻的桌子都在默默的昭示着什么。
“我,当然什么事也没有,五月姐,你给我找点任务吧。”神木熙不知不觉的就留下了两行眼泪,“含笑葬仪屋里都是冥澈的影子,我,我怎么待下去啊,给我一段时间吧,我需要缓一缓。(っ╥╯﹏╰╥c)”
五月什么也没说,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又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
……
“我有没有跟你提过江南葬仪屋?”五月坐在凤凰神木制成的棺材上,翘起了二郎腿,还是那个风骚入骨的东北大姐大。
神木熙也恢复了嘻嘻哈哈的状态,仿佛上午被勾了魂的人不是她一样,摇头晃脑的想了想,“我听垂姜他们提了一嘴,不是说他们正在和什么政治组周旋吗,哎我都不知道咱们葬仪屋还有政治组这么高大上的东西,那我们是什么?军事行动小组吗?(⊙o⊙)”
五月高深莫测的吸了一口江湖人称大烟的东西,在一阵吞云吐雾之后,成功的翻过去一个白眼,“你在想什么不切实际的东西,葬仪屋有那么有钱?养得起那么多人?如果真是那样你觉得我们还有必要开葬仪屋吗?”
这一扣问直击灵魂,神木熙觉得自己现在被雷的外焦里嫩:我是真的以为葬仪屋只是副业,毕竟每一个牛逼的团体不是都有这么一个接地气的产业吗?
五月:“政治组是人家世界联合政府手下的,现在隶属于反盟,那帮家伙四六不懂,嘴炮打得倒是一个比一个溜,正好派你过去,杀杀他们的威风。(⊙ˍ⊙)”
神木熙深感责任重大,郑重其事的接过了五月递过来的iphone,19?
神木熙:……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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