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见凌湛焦急的样子,而扶熙似是执着于知道是何事让凌湛曾想不通,开口道:“扶熙,你的心魔幻境怎样的?”
“阿婴的心魔幻境?”扶熙疑惑道,“不就那样!阿婴因为有湛哥哥提醒小心心魔,所以阿婴一开始就没有陷入幻境中,只是阿婴看幻境中的自己还像没有穿越遇到父皇,阿婴就对那个自己的经历起了兴趣,就没有破开幻境,而是留下来继续看了!”
上天像是知道凌湛在害怕什么一样,怕什么就来什么。
“看来扶熙的心魔幻境和凌湛你的一样,只是视角不同罢了!”
“难道湛哥哥的心魔幻境和阿婴的一样?只不过湛哥哥看见的也是幻境中自己的经历!”扶熙听此兴奋道。
凌湛听此突然耳朵红到脖子,又像是在期待什么道:“扶熙,你,你知道了?”
扶熙见凌湛耳朵都红到了脖子,突然想像幻境中的自己逗弄蓝湛一样逗一逗凌湛。
“知道?知道啊!是知道幻境中的蓝湛偷偷作定情曲?还是知道蓝湛偷吻魏婴?”
凌湛见扶熙这个样子,以为扶熙对自己并没有像自己一样的感情,眼里的光渐渐消失。
扶熙看见凌湛好像要哭了一样,连忙收起脸上的表情,不再逗弄道:“湛哥哥是心悦扶熙吗?扶熙也心悦湛哥哥!”
凌湛听见扶熙的话,一把抱住扶熙道:“湛亦心悦扶熙,生生世世!”
嬴政见两人已经说通了,似是要开始打情骂俏了,连忙打断道:“行了,既然互相表明心意了,要打情骂俏就回去打,现在继续说正事!”
凌湛见嬴政似是不反对,道:“陛下不介意吗?”
“为何要介意?你们都已经修仙了!都能活几百上千年甚至可能长生不老,有没有后代有什么要紧,再说朕又不是你们亲生父母,为何要管?”
“多谢父皇(陛下)!”扶熙凌湛相视一眼道。
“行了!凌湛将你在幻境中的经历讲一遍,扶熙补充。”
“是!陛下!在湛的心魔幻境中湛一直生活在姑苏云深不知处,直到十岁那年才听叔父提起云梦江氏宗主国江枫眠多年来一直在寻找魏长泽与藏色散人之子,如今终于寻到了。且幻境中湛于十六岁与魏婴初识后发现魏婴怕狗!”
“幻境中的魏婴则一直在夷陵流浪,夷陵百姓似是顾及着什么不敢明面上帮助魏婴,只敢偷偷的。但每次幻境中魏婴找到一些吃的,就会又恶犬出来追咬。直到魏婴九岁那年的冬天,魏婴在翻垃圾堆找吃的,江枫眠突然出现问‘是,阿婴吗?’魏婴答应后便有一块瓜将魏婴抱回了莲花坞,后不知他用了什么办法让魏婴忘记了九岁以前的记忆。连是怎么被带回的居然是他那个好女儿江厌离告诉魏婴的,说魏婴在夷陵流浪翻垃圾吃瓜皮的时候被其父亲一眼认出便给了魏婴一块瓜将魏婴带回莲花坞。但带回莲花坞后并没有帮魏婴克服怕狗的弱点,而是将莲花坞的狗都送走。”扶熙补充道,“魏婴在莲花坞只要虞紫鸢那紫蜘蛛没有出去夜猎,就会被她用紫电鞭打,罚跪祠堂,口出恶言,辱及父母。修炼不敢超过江晚吟,否则就是紫电加身,江枫眠从不阻止,只在打完好才假意阻止几句,江晚吟只会在一旁看好戏,江厌离更是事后端一碗莲藕排骨汤来劝魏婴不要记恨,她母亲是刀子嘴豆腐心。真是可笑!虞紫鸢那样的紫蜘蛛都能是刀子嘴豆腐心,那世界上就没有恶人了。江枫眠只给了魏婴一本功法让他自己练,剑法也只教了一遍,魏婴都是自己琢磨,看其他弟子练剑学会的,其它一概不教,有关世家交往、人情世故的书都藏起来不给魏婴看,连符篆等都是魏婴偷偷看杂书学来的,却经常叫江晚吟到书房偷偷教江晚吟。魏婴空有大弟子的名头,连月钱都没有,买东西只能赊账,做任何事都被监视着!云梦流言四起,什么云梦江氏江宗主待故人之子魏婴待若亲子连大弟子的位置都让他坐,但云梦江氏大弟子魏婴顽劣成性,不思进取,经常被宗主夫人罚跪祠堂。什么藏色散人与云梦江氏江宗主不清不楚。什么魏长泽是江氏家仆,魏婴是家仆之子。等等流言数不胜数,魏婴找江枫眠质问还说自己阻止了但阻止不了,真是可笑!他江枫眠堂堂一宗之主管不住自己夫人,还管不了自己管辖之地流言。总之就是被江枫眠当死士养,利用幻境中我魏婴一家的名声来遮掩虞紫鸢的恶,提高他江氏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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