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垂眸看着他浓密漆黑的头发,想必摸上去手感挺好。
也只有在床上和给他吹头发时,她才敢抓。
鬼使神差地,南枝伸手放在他头顶,顺手揉了几把。
把他打理得有型的头发揉成一团糟。
马嘉祺脸色黑了一些:
马嘉祺:南枝!
南枝我在。
马嘉祺:你在做什么?
南枝马嘉祺,你看,乱的像个鸟窝。
南枝拿手机拍了照给他看,一向在乎形象的男人脸色阴沉得滴水。
恨恨地威胁她:
马嘉祺:你真是越来越胆大了。
南枝那也是你惯的。
南枝得意地将手机收起来,愉快地哼着歌。
以前看到他黑脸,南枝第一反应是怂,现在敢肆无忌惮地捉弄他了。
这一切都是他的纵容。
她越来越清楚他的底线在哪,便会在这底线上面胡作非为。
马嘉祺:你这是恃宠而骄。
南枝哼哼两声:
南枝你说的,让我不用怕你。
她伏在他身后,伸手环住他脖子,在他耳边低语。
南枝马嘉祺,我现在这样子都是你惯出来的,你可别把我高高捧起,有一天又将我突然摔下去,我身子骨弱,这么高摔下去,会死的。
她觉得现在拥有的一切,被一根绳子悬在空中,稍微一下就会绷断。
马嘉祺默然,良久轻轻开口:
马嘉祺:南枝,你能靠的只有你自己,我这段时间教会了你很多生存技能,没有我,你也会过得很好。
南枝脸上的笑容缓缓沉下去,圈住他脖子的手收了回来。
漆黑的星眸看着他的背影:
南枝我不明白你说的什么意思。
推着他逛了一圈,南枝便让他回去休息。
看到李飞走进卧室,犹豫几秒,止住了回去偷听的心思。
下午的时候,她接到严浩翔的电话,问她这学期还去不去培训班上课。
南枝来,我今天有事,明天来办手续。
既然要学珠宝设计,那就好好学下去。
生存的技能多一样是一样。
严浩翔:是公司的事吗?”
南枝不是,私事。
南枝挂了电话,在马园陪了马嘉祺一天。
虽然答应她不出门,但也有很多工作要做,彼此都没有闲着。
次日一早,南枝醒来,发现床上空空如也,问过元宵才知道马嘉祺出门了。
汤圆送她去学校,南枝从后门溜出去,直接打车去了监狱。
南北远因为逃税金额巨大,期间还做了很多违法乱纪的勾当,被判两年零三个月。
南枝知道监狱的生活不好过,但看到南北远时还是愣了一下。
不敢相信这个憔悴不堪、胡子邋遢的男人是南北远。
南北远:你来了。
一墙之隔,他似乎早就料到她会来。
南枝目光复杂,她曾经喊过他爸爸,也渴望过他的关爱,共同生活十几年,最后却走到了这一步。
真是令人唏嘘。
南枝我想知道当年领养我的真相。
南北远:我不会告诉你的。
南枝爸,十几年的养育之恩,我不想告你参与买卖儿童的罪名。
听到南枝叫他爸,南北远神色一怔。
南枝你应该知道,近几年我们国家在拐卖妇女儿童方面查得越来越严,法律也越来越完善,一旦被查到,不论是买方还是卖方,最起码十年起步。
南枝我想,你也不想坐十年牢吧。
南北远的确不想坐十年牢:
南北远:好,我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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