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看着这些消息,心里不是滋味。
曾经给她的,现在他又分毫不差地给了另一个女人。
良久,她自嘲一笑。
这些本来就属于别人。
她长舒口气,压下心底酸涩,给安诺打电话。
南枝诺诺,我恐怕要找你借宿一晚了。
安诺:来啊。
南枝买了两瓶果子酒和一大包烧烤过去,安诺正盘膝坐在沙发上打电话,听内容是和家里人。
安诺:我才十九,结什么婚,你老糊涂了吧。
安父在电话那头怼她:
安父:什么十九,过年你就二十了,还装什么嫩。
安诺:二十也还小啊,咱们安家家大业大,你就不怕招个女婿把你女儿迷昏了头,把你一辈子的心血便宜了别人。
安父:就是因为我还活着,所以给你把把关,免得你真被人骗。
安诺:我要是变成恋爱脑,别说把关,你就是让我过蜀道我都行。
这场对话以父女俩谁也说服不了谁结束,南枝已经将烧烤摆好,酒打开。
南枝才这么小你爸就逼你结婚?
安诺咬了串苕皮:
安诺:其实我也能理解,我家就我一个孩子,又是女孩子,他不放心。
安诺:上个周我爸妈去医院体检,昨天结果出来了,情况有些不好,所以他担心他死了我一个人扛不住公司,就想给我找个人。
南枝听得心头一紧:
南枝伯伯怎么了?
安诺:脑肿瘤。
南枝脸色微变。
安诺见她满眼担忧,释然地戳戳她脸:
安诺:别担心,发现得及时,是中期,治愈几率很大的
安诺:对了,你怎么想起来我这了?
南枝想你了呗。”
安诺一脸不信。
不管是从前在南家还是后来去了马园,没有特殊情况,她很少在外留宿。
上一次还是被赶出来……
安诺:你和马爷闹别扭了?
南枝没有,我们有什么别扭可闹,我真想你了。
南枝矢口否认,果酒度数不高,相当于饮料,喝着不怕醉,配着烧烤刚刚好。
南枝伯父什么时候去治疗?
安诺:我的意见是尽快,他不放心公司那边,公司又不是缺了他不转,干嘛这么逞能。
安诺有些埋怨,偏偏安父性子固执,轻易劝说不动。
南枝发现得早就及时治疗,不能拖,
南枝握住她的手,
南枝有什么需要我的,就尽管说。
安诺:咋滴,你还能让你家马爷来我公司上班?
南枝白她一眼:
南枝他要是去你家公司上班,你爸估计害怕他把你家公司搞跑了,姐妹儿,你看我,现在好歹也是一个集团的老板,过来给你打下手你要不要?
安诺:你集团不要了?
南枝摆手,往后靠在沙发上,一脸潇洒:
南枝不要了,太累了,我还是专心搞我的配音舒服。
安诺:那怎么办
南枝还给马嘉祺吧,反正也是靠他才得到的。
南枝靠在那叹气,有些感慨:
南枝诺诺啊,我觉得这半年过得就像梦一样,现在梦醒了,那些东西没一样属于我的。
南枝属于我的,还是只有你们
也只有这几个闺蜜,是她最后的避风港。
让她感觉自己活得还不是那么失败。
南枝所以啊,我不能失去你们,你有需要一定要和我说,我帮你一起承担。
安诺凑过来,眯眼打量她:
安诺:我越听越觉得你不对劲。
南枝哪有,我只是突然明白,男人不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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