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知道自己该推开她。
她用这招苦肉计就是想换他心软,换他同情,达到她离开的目的。
明明揪住他衣服的小手没怎么用力,他却觉得重若千斤,犹豫一下,没推开她。
听着小姑娘委屈脆弱的质问,心虚地别过头:
马嘉祺:我有事。
南枝骗子!
南枝将脸埋在他胸前,蹭着西装擦眼泪:
南枝你明明就是在陪洛元元,你还接送她上学放学,你以前都没对我这么好。
南枝你就是个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渣男。
她絮絮叨叨控诉着他渣男的罪行,马嘉祺听着没吱声。
直到听到她嗓音不对,才伸手抬起她小脸。
看到眼角的泪,男人无奈叹气。
马嘉祺:病了就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
见他要走,南枝想抓住她手,她手上没力,抓了个空。
好不容易把人弄回来,可不能就这么让他走了。
南枝马嘉祺,你不能走。
马嘉祺:我不走,我换个衣服,
他指着胸前一片深色,
马嘉祺:刚才被小哭包弄脏了,西装布料太硬,我换件柔软的,免得咯着她娇嫩的眼睛。
南枝赫然,躺在柔软的床上,盖着被子,一双眸子暗淡,视线却紧紧跟随着他,生怕他离开。
见他洗完澡,果真换了件纯棉睡袍躺在床上,才暗暗松口气。
南枝会把感冒传染给你吗?
马嘉祺:会。
南枝反而更靠近他:
南枝那我传染给你吧,你生病了就不能到处跑,不能找你的白月光了。
马嘉祺:好。
南枝马嘉祺,你放了我好不好,你都有别的女人了,怎么还关着我,我算什么。
马嘉祺:不好。
听到他拒绝,南枝心里更委屈了,一拳头砸在他腹部,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他觉得,这伤是好不了了。
好不容易愈合一点,又被她折腾得皮开肉绽,不是踹就是捶。
南枝手伸进他睡衣,摸着那一圈圈纱布,狠心又按了一下。
马嘉祺:……
马嘉祺:我心里比你这样更疼,更难受。
正准备阻止的马嘉祺收回手,声音在黑暗中辨不清情绪:
马嘉祺:行吧,你继续戳。
后来,南枝迷迷糊糊睡着,高烧反反复复,又是流汗又是踢被子。
马嘉祺喂她吃了退烧药,又给她擦身子。
那晚南枝为他做的,今晚全部讨了回去。
到后半夜,她的烧才完全退下去,马嘉祺捂着腹部摇头:
马嘉祺:还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
他脱下睡衣,露出精壮的上半身,腹部缠着一圈圈绷带,白色的绷带隐隐有血迹渗出。
拿过旁边的医药箱,自己给自己换药。
如果南枝醒着,一定会发现,这个伤口并非上次受伤的位置。
原先的伤口已经愈合,只剩一个黑色圆点的痂。
处理完腹部,他又咬着牙给大腿上的伤换了药。
想起伤他的人,一双黑眸阴沉了几分。
马嘉祺:阴魂不散。
弄好这一切,才躺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
第二天,南枝醒来,感觉比昨天好了许多。
或许是发烧烧到脑子,她反应有些迟钝,好半天才想起昨晚的事,开始找马嘉祺。
结果找了一圈都没找到,问过程妈才知道他一早出门了。
程妈端了小米粥给她:
程妈:马爷吩咐小姐姐好好休息,他晚上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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