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真生气。
南枝端着牛排下楼,虽然没什么食欲,但秉持着不浪费的原则,自己吃了。
她打电话给安诺问了下伯伯化疗的情况,末了想起带伤出差的严浩翔,也问候一下。
最近公司和广场的事仍旧是元宵在忙着。
南枝正准备休息,突然接到马零的电话。
马零:南总,你好几天没来上班,该不会是想跑路吧?
马零打趣道,
马零:公司没你这个董事长不行啊。
南枝有马总在,怎么会不行。
马零:我是说真的。
南枝我最近有事,马总能者多劳,辛苦一下,等我事情处理完,回来请马总吃饭。
那头轻笑一声:
马零:南总,你该不会……被我那堂哥关起来了吧?
南枝怎么可能,
南枝否认,
南枝我感冒了,在家休息呢。
马零怎么知道她被关起来了?
她这叫关吗?不,这叫爱的囚禁。
南枝只能这么自我安慰。
马零:要我去接你吗?
南枝谢谢马总好意,不过,我舍不得离开你堂哥呢。
南枝直接挂了电话,她宁愿留在这和马嘉祺周旋,等他答应放自己离开,也不会求一个居心叵测的人帮忙。
与虎谋皮,无异于自寻死路。
她休息了半个小时,得知马嘉祺还没吃晚饭,端着程妈准备的饭菜上楼。
马嘉祺冷着脸给她开门。
南枝满脸笑容:
南枝人是铁饭是钢,马爷可不能忘了吃饭。
南枝将饭菜摆在桌上,拿了纸巾擦了下手扔垃圾桶里。
自动感应的垃圾桶合得慢,她瞥到里面带着血迹的纸巾和纱布,呼吸一滞。
目光不由落在马嘉祺身上:
南枝你受伤了?
马嘉祺:没有。
他拿过筷子,见她盯着垃圾桶,多解释了一句
马嘉祺:之前的伤还没好。
南枝想到自己几次三番弄他伤口,他每次都表现得太平静,让她产生伤已经痊愈的错觉,现在有点自责和担忧。
南枝要不叫徐医生过来看看?
马嘉祺:药就是他给的。
马嘉祺有问必答,但除此之外,一个字也不多说。
连个多余的眼神都不给。
南枝伸手,刚碰到他衣角就被甩开。
南枝马嘉祺,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马嘉祺:你说,我听着。
至于答不答应,就是另一回事了。
南枝你打算关我多久?
马嘉祺筷子一顿,没回答。
这个问题他没想过,但想过没有南枝之后会是怎样的。
他早些年过得身不由己,如今大权在握,自然是由着性子和心里高兴来。
他心里不想南枝离开自己,便会不择手段将她留在身边,哪怕……关一辈子,直到腻了为止。
南枝你说话啊。
马嘉祺盯着她:
马嘉祺:一辈子吧。
南枝第一反应是不信。
就算是囚犯,判个终身监禁也要十恶不赦的罪名。
随即,她就反应过来,为脑海里闪过的想法感到惊讶。
她情不自禁地拉着他衣角,眸子亮如星辰:
南枝马嘉祺,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分手?你心里是有我的吧。
马嘉祺看着她兴奋的样子,拧眉:
马嘉祺:我什么时候和你提过分手?
南枝呃……
南枝你那天让我别回马园,这不是变相说分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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