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零脸色微变,狠狠瞪他一眼:
马零:这话,以后不许再提。
马长河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转移话题:
马长河:你不是喜欢那韩倾城,联姻之人换成你,岂不是正中你下怀,你为什么还不让我说?
马零:时机未到。
下了车,马零双手负立身后:
马零:对了,过两天,我要搬出去住,你在家消停点,别给我惹事。
马长河:臭小子,我是你爹!你还管起我来了。
马长河气得不轻,跟在他身后追问为什么搬出去,言语之间都是不赞同。
马零根本不理会。
马园。
马嘉祺下车,抬头看三楼卧室,窗户一片漆黑,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她或许已经睡了。
想到昨晚她阴阳怪气的态度,心里烦躁,点了一支烟。
后山林里传来狼嚎,在黑夜中显得孤寂。
抬头,似乎能看到山顶修葺的高台上,有两匹狼冲月长啸的身影。
一支烟抽完,等风吹散身上的烟味,才推门进去。
灯光是感应的,人影晃动,依次亮起。
马嘉祺朝楼梯口走了几步,余光看到沙发上躺着一个人。
一眼,便认出是南枝。
穿着兔子形状的可爱棉绒睡衣,蜷缩成一团,小小的,被椅背挡住,不注意根本看不到。
他走过去,蹲在沙发前看她。
颊精致可爱,因为暖和,脸色红润,只除了那条碍眼的疤。
从脸颊一直延伸到耳朵的位置。
可想而知当时情况是多么危急,她若是没躲开,估计就没命了。
张星文已死,可他心里却没舒坦半分。
愤怒和仇恨都没得到纾解,郁结在心,令他抓狂。
还有那个人……
他现在几乎可以判断,当初给他发信息,说南枝在山村的那个人,就是他。
这么做,是想告诉他什么,威胁吗?
他伸手,抚上眼尾的泪痣,嘴角露出狰狞的弧度。
轻声呢喃:
万能龙套:你竟然没死,真是命大。
南枝刚醒,就听到阴恻恻的话,吓得一哆嗦。
她没死,他不高兴吗?
怎么感觉像是要吃了她似的。
她缩成一团,声音怯懦:
南枝马……马爷。
马嘉祺抬眼,看到她满脸害怕,轻声问:
马嘉祺:做噩梦了?
南枝没……对,做了个好可怕的梦。
马嘉祺:怎么不去卧室睡?
南枝等你啊,
南枝小心翼翼拉着他衣服,
南枝爷,你刚才在跟谁说话?
马嘉祺一愣,随即轻笑:
马嘉祺:一个故人。
马嘉祺:等我做什么?
南枝没有你我睡不着,对不起,昨晚我不该那样和你说话,你别生气好不好?
这懂事又乖巧的样子,谁不喜欢。
马嘉祺脾性不好,但也知道自己不应该和小姑娘计较,三两句话就哄好了。
南枝那你今晚还睡书房吗?
马嘉祺:不了。
南枝眉眼展开:
南枝饿不饿,我给你做点吃的?
马嘉祺将她抱起来:
马嘉祺:说过多少次,这种事交给佣人。
南枝为什么不让我做?
马嘉祺:你不是佣人。
是他捧在掌心的人儿,自然不用像在南家那般做这做那,只需要享受生活就好。
南枝看着自己的手,笑了起来:
南枝这日子过好了,手也比之前好看了。
南枝我不给别人做饭,只做给你吃好不好,总要多尝尝我的手艺。
马嘉祺:那也等身体好了再说。
皮肉伤虽然已经结痂,但骨头还需要将养着,不能劳累。
南枝还是担心元宵,却不敢再和他提及,怕惹他生气。
没想到,过了两三天,元宵又出现在马园。
元宵:多谢南小姐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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