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免看了眼南枝。
南枝虽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看着洛元元期待紧张的样子,强压了下去。
何况,这件事她也做不了主。
南枝口渴,端了杯水喝了一口。
就在她喝水时,听到马嘉祺温和的话:
马嘉祺:你基础和枝枝不一样,我改天给你找个家教,从头教学,这样你会轻松一些。
洛元元听到这么温和的口气,心思晃动了一下。
但她不想要什么家教,只想要他教。
洛元元:那多浪费钱,我旁听就好了。
马嘉祺最不喜欢的就是有人和他讨价还价、也不喜欢有人违抗他的决定,当即沉了脸色。
马嘉祺:要学就学好,钱不是问题。
请一个家教,这点钱他还不缺。
洛元元咬唇,想起程雅教的过犹不及,以及马嘉祺性子,只好答应。
书房门在眼前缓缓关上,超级棒的隔音处理,她对里面的声音一丁点都听不到。
不敢在三楼久留,怕巡视的保镖误会,她赶紧下了楼。
一般都是晚上玩一会儿,保镖就会让程雅带着她回去。
书房内,南枝坐回沙发上,听他继续讲,思绪却不免有些神游。
直到额头被人弹了下,她才回神,看着某人严肃的脸,有些心虚。
马嘉祺耐心不好,讨厌她走神和不认真。
一个知识点,顶多讲两次,两次过后还不懂就很暴躁不耐,刚开始还会压着脾气给她将第三遍,现在是直接扔笔。
马嘉祺:在想什么?
南枝你为什么不教洛元元?
马嘉祺:你们基础不同。
仅仅是因为这样?
南枝那如果我没有出现,你也会这样教她吗?授人以渔?
马嘉祺瞥她一眼:
马嘉祺:把‘如果’去掉。
马嘉祺的意思是,把如果去掉,他从来不去假设未知或者已经发生的事,时间不会回溯,所有假设都不应该有成立的条件。
但南枝却理解错了,她没有出现,他也会这样教洛元元。
如此一想,她更觉得自己像个小偷。
马嘉祺:以你上次买的股为例,涨幅……
马嘉祺看了她一眼,直接将笔扔在桌上,
马嘉祺:南枝,你又走神!
这次语气凌厉了些。
南枝捂着头:
南枝没有没有,我在听。
马嘉祺:那你把我刚才讲的重复一遍。
南枝……
完了。
果然,马嘉祺脸已经黑了。
双手环胸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目光凌厉。
每次遇到这种情况,南枝就特别忐忑,真的有那种上课被老师抓包,然后狠狠批评一顿的心虚感。
觉得特对不起老师的辛勤付出,悔恨不已。
她乖乖伸出手:
南枝我错了,你打吧。
按照规矩,他准备了戒尺,犯错是要打手掌的。
马嘉祺当真拿了戒尺,看着那莹白如玉,颤抖的小手,经过这段时间的保养,掌心的老茧已经不见了。
皮肤也变好了,不再像从前那样粗糙。
都说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
这下轮到马嘉祺走神了。
南枝手都举酸了,也没等到疼痛来袭,忍不住看他。
马嘉祺放下戒尺:
马嘉祺:换个地方打。
南枝啊?
随即目光在她身上打量,打哪儿都心疼。
但不打又不长记性。
猛然想到前两天某个胆大包天的女人打自己臀,他邪气一笑,掌心转着戒尺,慢悠悠开口。
马嘉祺:转过去,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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