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听着小丫头挡在跟前维护自己,眼底露出一抹笑意。
面对找上门的麻烦,所有人都是将当事人推到他面前,让他面对解决,现在突然有个人挡在面前,感觉还不错。
刘夫人见到南枝,也知道她的身份,对这种费尽心机攀上豪门的孤女并没有什么好感。
不过修养并未让她说出什么伤人的话,反而是就事论事。
刘丰:犯了错,自然是要法律来惩戒,而不是个人,我想马爷也没那个本事,大到能替律法做主了。
南枝呵,那你该感谢马爷手下留情,没将刘少爷告上法庭,否则以马爷的伤势,你儿子现在不在手术台,而是在监狱。
南枝寸步不让:
南枝还是说,你们想假意等刘少爷坐牢然后动用关系把它换出来?如果是这样,法律又有什么用?
法律没用,那么刘夫人刚才说交给法律来惩戒人的事,就不成立。
还不如自己出手收拾。
刘夫人被她几句话堵得面红耳赤,刘丰冷眸,启唇讥讽:
刘丰:听南小姐的意思,是对我国的律法存在什么质疑吗?
这个问题的高度瞬间就上升了。
南枝挺直背脊,笑容谦和礼貌:
南枝我相信律法,但我不相信人。
南枝刘先生,懂吗?
这句话,是马嘉祺曾经告诉她的。
律法是人在实施执行,它摆在那,不会给自己辩解和维护。
刘丰深深看了她一眼:
刘丰:那就是你对公职人员有意见,还是你对我们国家选拔公职人员的方式不满,选的是些素质低下的人?
南枝不,我很满意,我不满意的是那些自诩家族有本事,妄想以一己之力挑战国法的人。
南枝就像刘先生这种,儿子犯了错,打了人,却想着钻人性的漏洞。
这话带着攻击性,刘丰脸色很难看。
刘夫人怒道:
万能龙套:胡说,我们家断然不会做这种事。
南枝眼睛笑得弯成月牙。
南枝看来是我误会了刘先生了,在此我说句抱歉。
她这不温不火、进退自如的态度,让人感到憋屈。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态度完美的不可挑剔,让他们这种读书人找不出半点错处。
将人说到无话可说,南枝也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软了语气:
南枝刘先生,我理解你们心疼儿子想为他讨个说法,但你们不能因为咱们马爷没有父母为自己出头就欺负人不是。
南枝何况,他也不是没人心疼,我心疼我家马爷好好的遭受无妄之灾,想刘少爷给个说法,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不顾兄弟情义要打他。
刘丰和刘夫人听到这番话,看了眼床上低垂着头的男人,良久叹口气,说了句好好养伤,离开了。
南枝送两人到门口,见人走远,关门。
刚准备转身,背上就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身体,充满了药味。
南枝你怎么下床来了?徐医生说了,你的伤不宜乱动。
马嘉祺将脸埋在她脖颈,没动。
南枝敏锐地感觉到他情绪低落,以为他是因为好兄弟背叛而感到伤心,拍拍他的手背:
南枝别伤心了,不和你做兄弟,是他的损失。
南枝咱们马爷这么强大,这么帅气,这么能干,想和你称兄道弟的人多了去,咱不缺他一个哈。
南枝再说了,你这不还有我吗?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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