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吃痛,吹风机掉在地上,呼呼呼的声音很吵。
马嘉祺阴沉着脸将它踢开,插头脱离,噪音戛然而止。
南枝不是,你听我解释。
她只是觉得,出国几年,等她成长,以后不惧这四周的魑魅魍魉,再回到他身边。
南枝我不想成为你的累赘,这些事,明着是冲我来,实际上真正想要对付你的人是你,如果没有我,他们就拿你没办法。
马嘉祺:闭嘴!
马嘉祺怒喝,
马嘉祺:你是觉得我斗不过他们,还是觉得我保护不了你?
墨眸盛着怒火,以燎原之势,像要将她烧毁。
不,烧毁的是他的理智。
马嘉祺:南枝,我警告你,别自以为是,你以为你有多重要能够成为我的软肋。
马嘉祺:想成为我的软肋?你还不够格,想要拿你对付我,那便让他们来好了,做了我的女人,即便是粉身碎骨,我也绝不允许你退缩。
南枝被他捏得手腕很疼,现在听到他狠厉的话,连忙轻声安抚。
南枝我没想退缩,你别生气嘛,只是商量而已,你不同意我就不出国。
南枝我只是怕连累你,既然你都不怕,以后这事我不会再提了。
这段时间,她已经将他的脾性摸得七七八八,这人吃软不吃硬,和他对着干,他只会比你更强势。
但只要她服软,他也会将身上的刺收回去。
南枝软着嗓子:
南枝嘉祺哥哥,我疼。
马嘉祺眸子一缩,触电似的放开她的手,随即恶狠狠地瞪着她:
马嘉祺:南枝,你又玩这招。
马嘉祺:我告诉你,下次别说叫哥哥,叫爸爸都没用。
那凶狠嫌恶的样子,不知道是在唾弃自己还是唾弃南枝卑鄙无耻。
南枝将手腕露给他看,以前红痕,衬着洁白的手腕,多么扎眼。
马嘉祺:你自找的。
南枝趁机抱住他:
南枝你不要总是发火生气嘛,我只是提出我的观点,你不赞同,咱们可以好好商量。
马嘉祺:除了这件事,别的都能商量。
南枝撇嘴:
南枝可是刚刚某人才说,你以为你有多重要能够成为我的软肋,那不就是说明我不重要嘛, 既然我不重要,你死拽着不放是什么意思。
口是心非。
马嘉祺脸色僵住,罕见的被她说得哑口无言。
南枝属于那种顺杆爬的人,见状立刻单手叉腰:
南枝老实说,你之前说爱我,是不是都是骗我的。
南枝人家都说,女朋友是男人的一根肋骨,我连成为肋骨的资格都没有,你就是个大骗子。
马嘉祺:……
南枝亏我还多么高兴,觉得自己和那些女人是不同的,原来,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
南枝脸上浮现一抹悲伤,演技看起来很假。
但那语气拿捏得很到位,听着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马嘉祺头一次感到无措,暗恨刚才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才口不择言。
马嘉祺:我……是你要离开我,我才说那些,你别多想。
南枝我已经想了。
马嘉祺盯着她,后知后觉自己被她耍了。
气得笑了。
指尖戳着她额头:
马嘉祺:长本事了啊,竟然敢在我面前耍花招。
南枝瘪嘴:
南枝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出国?又不是跟你分手。
马嘉祺抿唇,目光幽深地盯着她,良久,答非所问:
马嘉祺:我快二十八了。
南枝我知道啊,跟你年龄有什么关系。
马嘉祺不说话,吩咐她休息,他还有工作没处理。
站在窗前,看着窗外呼啸的寒风,天空开始飘雪,他走到阳台,任由雪花和寒风吹凉身体的每一寸。
马嘉祺:我已经等了你十四年,还想让我等多久。
每一天的等待,于他而言,都那么漫长且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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