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从外面进来,手掌冰凉,这样放在她头顶,让她感觉很舒服。
地上散乱着衣服,有她的外套、针织衫,紧裹着的被子里是怎样的春光风景,不敢想象。
这大冬天的,她一个女人待在看守所,衣服怎么都脱了?
再看,那些衣服都湿透了,经过一晚,已经冻硬。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拉住被子边缘,往下扯了一点,看到她还穿着贴身的保暖衣,意味不明地松了口气。
严浩翔:我带你去医院。
南枝迷糊着点头,她肚子里还有毒药,她还不想死。
严浩翔将大衣脱下来,拔了被子用大衣将她裹起来。
衣服山沾染着檀香,不难闻,衣服很暖和,带着他的体温,比冰冷单薄的被子暖和。
严浩翔将她抱起来,刚踏出房间门,就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往这来。
马嘉祺一身黑衣进来,气息微喘,看到这一幕,瞳孔微缩。
马嘉祺:放开她!
严浩翔反而将南枝抱紧:
严浩翔:马总,好久不见。
马嘉祺上前,伸出手:
马嘉祺:将她给我。
目光落在南枝身上,通红的小脸却透着病态的白,身上竟然裹着别的男人的大衣。
碍眼!
严浩翔:我为什么把她给你?难不成马总忘了,是你将她抛弃,她变成这样间接也是因为你,现在虚情假意来要人,脸呢?
严浩翔出言讽刺,面对阴沉可怖的马嘉祺,他表现得一点也不害怕。
甚至还敢挑衅,和其他人大不相同。
马嘉祺冷声:
马嘉祺:我们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插手。
严浩翔:我现在是枝枝的追求者,有权对她的安全负责,何况……
严浩翔眼底闪过一抹精光,微微侧身,露出房间里南枝四散的衣服,
严浩翔:我们之间,比你想象的更亲密。
马嘉祺瞳孔猛缩,死死盯着那些衣服,再看南枝,在男人臂弯里熟睡,身体被别的男人的衣服和气味包裹。
那衣服下,是怎样的光景?
她和严浩翔在这房间里又做过什么?
脑子控制不住的乱想,嫉妒和怒火在心尖燃烧,他一拳砸在严浩翔脸上,砸得人后退好几步。
动静将南枝吵醒,她整个人神志不清,看人都是虚幻的重影,却还是认出了马嘉祺。
那些关于他的回忆扑面而来,眼眶酸涩却流不出来,又干脆闭上了眼睛。
南枝严总,不是要带我去医院吗?
严浩翔脸色阴沉得厉害,脸上挨了一拳,他想还回去。
但他知道自己不是马嘉祺的对手。
只能用别的刺激他:
严浩翔:好。
严浩翔:马总,看到了吗?枝枝不想看到你,你还是乖乖让道,别碍人眼。
马嘉祺死死盯着南枝,听到别的男人这么亲密地叫她枝枝,怎么那么刺耳呢。
马嘉祺:南枝,你不准跟他走,来我这。
南枝睁开眼:
南枝马爷,你当我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
南枝是你说,要和我断绝关系,各不相干,既然如此,你现在又在做什么,出尔反尔脸不疼吗?
她态度冰冷,星眸中满是疏离抗拒,宛若一把刀插在他心上。
马嘉祺:那不是我说的。
可南枝已经闭上眼睛,将脸埋在严浩翔怀里,不再看他。
她将自己封闭起来,不去听不去想任何关于他的事。
严浩翔嘴角上扬,有些得意炫耀:
严浩翔:这世上,还有谁敢做你马嘉祺的主,不是你说的,谁信?
严浩翔:还请马总让让,我要带枝枝去医院,难道你要看着她高烧烧死吗?
马嘉祺垂在身侧的手握紧,南枝情况不对,他看出来了。
但,就这么让别的男人将她带走吗?
严浩翔:看来,马总并不在乎她的命和安全。
马嘉祺:闭嘴!
马嘉祺怒喝,深吸一口气,缓缓侧身。
马嘉祺:小哭包被宠野了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