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将她额头的虚汗擦去:
马嘉祺:没有我,把自己整得这么狼狈,看你以后还敢离开。
南枝听得火起:
南枝马嘉祺,你到底什么意思?
南枝我离开?分明是你将我赶……算了,不想和你说话,反正我们已经断绝关系,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各不相干。
南枝偏过头,觉得眼眶酸涩。
暗暗唾弃自己没出息!
马嘉祺贴着她的脸颊:
马嘉祺:不许,你要缠着我一辈子,永远不许离开我。
马嘉祺:枝枝,你看,没有我你过得很不好,留在我身边吧,我疼你宠你。
呼吸交缠,肌肤相亲,他温凉的脸颊抚慰着她滚烫的体温,温柔的情话像水一样悄然融化她竖起的盔甲。
或许是生病让人脆弱,或许还贪念他的温柔,南枝没抗拒,闭着眼感受着他薄唇在脸上移动。
心尖却蔓延出疼痛。
他怎么能在那样伤害她之后,还能无耻地说出这么好听的话。
大手伸进大衣,摸到她贴身的保暖内衣,滚烫贴身,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马嘉祺:枝枝,告诉我,有没有让严浩翔这样碰你?
南枝猛然睁眼,一把将他脸推开:
南枝马嘉祺,你什么意思?
马嘉祺:为什么他会在看守所,你的衣服呢?
对上他怀疑的目光,南枝气得不轻,在他心里是不是已经给她定罪,认为她轻易和别的男人滚床单?
她盯着他,突地笑了。
这几天,她伤心难过,买醉呕吐,坐牢挨打,被人灌了毒药泼了冷水,可是梦里出现的还是他。
现在他倒是怪罪起她来了。
她这样无谓的笑,看得马嘉祺心头一紧,罕见的,不想听她接下来的话。
南枝衣服是我主动脱的,怀抱是我主动投的,怎么,你要杀了我吗?
南枝马嘉祺,是你和我断绝关系,在我和权势之间,你背弃了我,难道还想我对你从一而终?做梦!
男人清冷的眸子燃起一抹火焰,似要将她烧成灰烬。
马嘉祺:南枝!
他低吼着叫她的名字,
马嘉祺:别激怒我,别激怒我!
抱着她的双手不断收紧,力道越来越大,男人猩红着眸子,努力压抑克制着心底蠢蠢欲动的猛兽。
那句别激怒他,好像在警告她,实则在束缚自己。
南枝昨晚被那女人打得很重,身体多处损伤,还有骨折,现在被这么紧抱着,疼痛密密麻麻,让她难以忍受。
看着马嘉祺疯狂的眸子,她竟不想服软。
最起码,他也会情绪失控,这场感情里难受的不止她一个。
大家都不好过,挺好的。
南枝马嘉祺,你除了会发疯,拿我撒气,还会什么?
南枝激怒你会怎样,杀了我还是像上次那样强迫我?像你这种只知道家暴的男人,哪个女人是脑子被门挤了才会和你在一起。
她前段时间那脑子可不就被门挤了,竟然傻乎乎幻想和他的未来。
真特么可笑。
不得不说,南枝这反激将法挺管用,往人心口上插刀子,倒是让马嘉祺逐渐冷静下来。
他不能伤害南枝。
却又觉得她可恨极了。
一低头,狠狠咬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刀子嘴,不想听她胡扯。
南枝张嘴,直接咬。
很快,彼此口腔里都是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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