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南枝感觉有人盯着自己,她睁开眼,看清来人微微一愣。
南枝严总?
严浩翔温和一笑:
严浩翔:打扰到你休息了,抱歉。
南枝摇头:
南枝没事,你怎么来了?
严浩翔:我不能来?
严浩翔反问,语气里带玩笑,南枝看到旁边的放了一束花。
里面有玫瑰,还有向日葵和满天星,以及一些树叶,扎得很好看。
还有一个包扎得精致的果篮。
南枝能来,我还得感谢严总那天去探望我,否则,恐怕我会死在里面。
严浩翔:不用说谢,我什么忙也没帮上,
严浩翔摸了摸眼角,还有一点淤青,是上次马嘉祺揍的,
严浩翔:毕竟,我就算不去,你也不会出事。
随即苦笑一声:
严浩翔:我本来想带你来医院的,结果他太野蛮了。
这个他,自然是指马嘉祺。
一言不合就动手,还是他的作风。
南枝抿唇,尴尬一笑:
南枝他就是这性子,你别在意。
马嘉祺的性子谁都清楚,在不在意都没用,他仍旧我行我素。
只是,明知他什么性子,反而和他对着干,有点不明智。
严浩翔眸光暗了暗,听她这口气,是又和好了?
严浩翔:你和他感情很好?
南枝一般般吧。
南枝不想回答这种私人问题,虽然这段时间在培训班上课,和严浩翔逐渐熟悉起来,但她不想和异性聊情感问题。
南枝对了,你那艺人房子租好了吗?上次对不起啊,出了点意外。
她回来后,联系过严浩翔两次,一次他在国外出差,一次是助理接的。
助理口头上说他在忙,有空会回电话,但后来一直没回,她就默认是对方拒绝了。
严浩翔笑容一滞,拿过旁边的苹果削皮:
严浩翔:已经找到了。
那本来就是个幌子。
严浩翔换了个话题,问她学习和培训班的事。
严浩翔:你课时落下很多,如果不介意,我来给你补课。
南枝待遇这么好?
严浩翔:这不是怕你学业不精,出门说是莘莘培训班的学生,砸我招牌嘛。
南枝半开玩笑:
南枝那严老师还会另外收钱吗?
严浩翔:补课费不收,总得管饭呀。
两人不约而同笑起来,南枝忙说管饭,上顿稀饭下顿馒头。
严浩翔:好抠门。
南枝摊手:
南枝没办法啊,我穷。
严浩翔:你一个大富婆还哭穷,骗谁呢,
严浩翔将削好的苹果放在她摊开的掌心,
严浩翔:不过,女人还是以事业为重,我还是比较喜欢之前那个奋发向上的你。
严浩翔:伤害过你一次的人,不会只伤害你一次。
南枝一愣, 觉得他话里有话。
严浩翔微微一笑,听到门外的脚步声,伸手揉了揉她的头。
姿态亲昵:
严浩翔:枝枝可要快点好起来,我还等着你给我讲故事呢。
南枝身体微僵,不大习惯这样的亲密,脸上挂着礼貌不失优雅的微笑。
马嘉祺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刺眼的画面。
温润的男人穿着一身白色西装,靠近女人低语,眸子里的温柔像融化了的糖。
腻得慌。
他上前,将严浩翔扯过来,冷睨着他:
马嘉祺:出去。
严浩翔抚平被他扯皱的衣服:
严浩翔:这又不是你的病房,我也不是你的下属,凭什么听你的。
马嘉祺:严浩翔,别以为我不敢动你!
严浩翔:你当然敢动我,反正你手上沾染无数鲜血,不在意多一条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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