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血清就到了。
这种毒当然是越早治疗越好,南枝空腹四个小时后,便开始输药。
需要输几个小时,一开始南枝没什么感觉,但到后面浑身都开始难受起来。
全身上下仿佛有蚂蚁在啃噬、撕咬,游走在皮肤下,仿佛下一秒就会钻出来。
她脑子里浮现出一个词:万蚁噬心。
这哪是噬心,这是噬骨肉和血,全身都难受。
忍不住想伸手去挠,马嘉祺压着她手臂:
马嘉祺:忍着。
南枝可是我痒。
不是痒,是比痒更难受的那种痛,恨不得狠狠挠,扣出皮肉才罢休。
无论她怎么哭诉,怎么难受,马嘉祺都无动于衷,看她挣扎得越来越厉害,怕扯着针,将她双手按在身体两侧,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不让动弹。
南枝马嘉祺,我难受,你帮我挠挠好不好?
南枝嘉祺哥哥,马哥哥,嘉祺,宝贝儿……求你了,让我挠一下,就一下。
马嘉祺头放在肩窝,闭眼不听。
南枝张嘴,咬住他脖子,但这痛不在自己身上,根本缓解不了难受。
她干脆咬自己下唇和舌头,直接将下唇和舌头咬破了皮。
马嘉祺闻到血腥味才发现她这种自残行为,气得不轻:
马嘉祺:倒是没看出来,你还有自虐倾向。
随即低头,吻住她的唇,将舌头置于她齿缝之间,任她咬。
尖锐的疼痛从舌尖传来,他眸子暗了暗,条件发射想要收回来。
又被她吸了回去。
南枝手上挣扎力道小了些,她呜咽着:
南枝疼我,马嘉祺,让我疼。
疼痛就能转移全身上下那种蚀骨般的疼。
渐渐的,这个吻变了味道,带着极致的疼痛和欢愉,传递到她大脑,麻痹神经。
她放弃挣扎,闭上眼淹没在其中,拒绝所有思考。
每当马嘉祺想退出,她便如同滑溜的小鱼缠上来,主动得不行。
最后,马嘉祺捏住她下巴,强迫她松口。
南枝睁开水雾般的星眸,迷蒙地看他:
南枝嘉祺~
马嘉祺很满意这个称呼,比叫着马爷时亲近许多,摸着她红肿的唇,低笑:
马嘉祺:缠人的小妖精。
想到刚才的主动,南枝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绯红,可很快,理智就被全身传来的疼痛取代。
她盯着他的唇,又想凑上来。
马嘉祺:呵~还真是不怕疼。
马嘉祺轻笑,却没让她得逞。
拿一个苹果塞堵住她的嘴,防止她自残。
一夜折腾下来,两人都精疲力尽,血清输完,南枝整个人累瘫,沉沉睡了过去。
马嘉祺这才从她身上下来,掀开她被子和衣服,查看身上其他伤势。
看着那些裂开的伤口,找来女护士给她处理。
医生一直没敢下班,看到马嘉祺进来,眼神直勾勾盯着他唇,被马嘉祺一个冷眼,连忙低下头和他说接下来的治疗程序。
马嘉祺听完,准备起身离开。
医生:马爷,
医生叫住他,见他回头,递了一支药膏过去,
医生:消肿止痛的药,或许你用得着。
马嘉祺想到南枝的嘴,接过。
出门遇到李飞,李飞看到马嘉祺那样,没忍住,笑了。
李飞:爷,我想你需要口罩。
马嘉祺看向窗户的玻璃,倒映出他的身影,嘴唇微肿,还有几个结痂的伤口,可见昨晚南枝下口有多狠。
李飞去医生办公室找了个口罩递给他:
李飞:在牢里对小姐下手的人查到了。
马嘉祺:是谁?
马嘉祺:小哭包被宠野了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