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醒过来的时候正在医院,正是深夜。
她茫然地想着自己怎么会在这里,老公呢?
感觉到手被握着,稍微一动就被握得更紧,紧接着,一张憔悴的俊脸出现在视线中
纪北寒:枝枝,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南枝觉得头很痛,想伸手去摸摸,纪北寒握住她的手。
纪北寒:你刚刚做了手术,头上有伤口,不要碰。
南枝一双眼睛无神地看着他,有很多疑问要问,可又觉得好累,眼睛睁得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一条缝,再次沉睡过去。
纪北寒一直守到天亮,直到李飞送来早餐,他随便应付了一点。
李飞:马爷,你已经守了一天一夜了,休息一下吧,我来守着。
自从太太从重症监护室转出来,纪北寒就寸步不离守着,眼睛都舍不得挪开一下, 照这样下去身体哪受得住,他是不是忘了自己还是个病人啊。
纪北寒咳了几声,摆手:
纪北寒:你坐下,我和你谈谈公司的事,你按照我的要求部署下去,青海湾那个项目拿下来。
李飞:好。
青海湾这个项目是国家打算做的,要在那边建立一个新的港口来分担东岸的压力,目前政府正在招标,各个公司都在争取。
之前纪北寒全心思都在南枝身上,又想扩充F洲那边的生意和势力,没想过参与,现在怎么突然打算要了?
不过马爷心死如海,他还是别猜了,猜也猜不透。
李飞走后,慕肆年也过来说要替他,纪北寒仍旧拒绝。
他拉了把椅子过来:
慕肆年:那你沙发上躺一会儿,枝枝只认你,要是醒来你身体垮了谁哄她。
见他不为所动,慕肆年拿过桌上的镜子:
慕肆年:你自己看看,这个样子不会吓到她吗?
镜子里的人满脸憔悴,胡子拉渣,眼里还有红血丝。
纪北寒去洗漱一番回来,又是那个英俊帅气的男人。
慕肆年一时不知该劝说什么好。
慕肆年:叶晚夕有说要过来看南枝吗?
纪北寒:她走了。
慕肆年:走了?
慕肆年奇怪,
慕肆年:什么时候走的,现在才八点,她有那么早?
纪北寒:回斯文堡了。
慕肆年脸色微变
慕肆年:什么时候的事?
纪北寒:三天前。
慕肆年声音都变了,夹杂着愤怒:
慕肆年:为什么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不告诉我,谁同意她走了。
纪北寒懒得理他,拿过棉签沾了水给南枝润唇。
慕肆年给叶晚夕打电话,只有冰冷的几个字:对不起,你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他一连发了几个信息,都没有回复。
他心里怒火更盛,赌气似的摁灭手机,打算不管她。
这番做派,在他眼里就四个字:欲擒故纵。
只是,接下来的一天,他却觉得心里烦躁,做什么都不得劲。
脑子里总是会不自觉浮现出那个女人精致温柔的眉眼,一颦一笑,从前那么模糊,现如今却那么清晰。
清晰到她含羞带怯时的脸红和小眼神都能记得一清二楚。
她要离开为什么不和他打招呼?
那天早上不是说不走了吗?
现在回想,她当时只是什么都没说,却没答应他不走。
以前她总嚷嚷着向来华国,想来帝都,想看看玫瑰庄园,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走了?
慕肆年百思不得其解,烦躁地抓头发。
女人心海底针,真难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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