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肆年系好安全带,黑着脸不吭声,叶晚夕踌躇着不知该怎么办。
她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待他到一家西餐厅。
叶晚夕:你晚上没吃饱,去吃一点吧。
餐桌上,他才吃了几口,凭他的饭量怎么会吃饱,再加上常年做研究三餐不准时,有严重的胃病,现在不吃饭,晚上就得遭罪。
慕肆年沉着脸:
慕肆年:我说,去你家。
叶晚夕:吃饭。
慕肆年下车,车门甩得很响,叶晚夕以为他同意了,锁了车准备往楼上走,下一秒,一股拉力传来,慕肆年拽着她的手腕将她拽过去。
她一下坐在引擎盖上,被困在他胸膛和车子中间。
如此近的距离,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沉香,低缓的心跳和沉沉的呼吸,像一张网缓缓朝她围拢过来。
看着那张俊脸越凑越近,叶晚夕心提到嗓子眼:
叶晚夕:你你要做什么?
这么近的距离,早就超越了正常男女之间的安全距离。
慕肆年:不是想让我记住你吗?不近点看,怎么记得住。
叶晚夕微怔。
这句话好像记忆的钥匙,让她回想起很久远的事情。
那时她刚大学毕业,参加表姐的婚礼,在婚礼上对他一见钟情,得知他是慕家二少,她仍旧犹如飞蛾扑火,一门心思往他身上扎。
她给他买过早餐、送过情书、当着整个研究院的人表白,最后却得到一句:
慕肆年:你是谁?
不得不说,那时候她是伤心难过的。
后来从贺峻霖口中得知他有脸盲症,只记得亲近的人,于是再次鼓起勇气站在他面前宣告:
叶晚夕:总有一天,我要你眼中有我,你记住我的时候,就是爱上我的时候,那时候,我要嫁给你。
那时青年桀骜不驯,意气风发,听到这句话嗤之以鼻,留下一句痴心妄想便走了。
叶晚夕从小到大没吃过苦头,一头扎进这个名叫慕肆年的坑,六七年过去尝到了求而不得的苦。
若不是见过纪北寒和南枝的恩爱,她恐怕还不知悔改。
爱啊,要给一个能够回应的人,才值得。
现在他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叶晚夕有些心慌,想期盼又不敢奢望,勉强道:
叶晚夕:不是认识了嘛。
最起码他现在能够通过声音、身形来辨认,比陌生人好得多。
慕肆年看了半晌,抢过她的车钥匙将她塞进车内,自己坐上驾驶座开车前往叶晚夕的住处。
叶晚夕长居斯文堡,来帝都的住处还是慕肆年安排的,一家高级小区的顶楼。
一整面的落地窗,外面就是湿地公园,风景优美,站在这能看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房子是慕肆年名下的,借给她住。
毕竟她来这只是为给南枝教学,结束后就会回到斯文堡,所以没必要买房子,慕肆年轻车熟路地开门,将车钥匙扔在一旁,换了鞋直接奔向冰箱。
看着里面只有零食和酸奶快乐水,脸色黑了:
慕肆年:你就吃这个?
叶晚夕:在外面吃。
慕肆年看了眼她身上的旗袍,脸色烦躁:
慕肆年:去换了。
叶晚夕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她也觉得旗袍束手束脚,回卧室换衣服。
至于会对她不利……她从来没想过,排除他对她无感外,就是相信他的人品。
等她换完衣服,卸了妆出来,慕肆年盘坐在沙发上点外卖,随意瞥了她一眼,淡淡评价:
慕肆年:还是素颜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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