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夕大感意外,纪北寒将南枝当祖宗供着,怎么会欺负她。
叶晚夕:枝枝是不是误会了,纪先生那么疼爱你,怎么可能欺负你。
南枝他啃我嘴,还掐我腰,还……还……
剩下的话她不知道怎么形容,正绞尽脑汁想形容词,一个蟹黄包堵住了她的嘴。
纪北寒掐着她后脖颈,摆正身体
纪北寒:吃早餐,不许想了。”
南枝眼泪汪汪地控诉他:
南枝暴君。
欺负人还不让说。
叶晚夕听了捂着嘴笑,碍于纪北寒凌厉的眼神又不敢大声笑,快步都到客厅,才不客气地笑了出来,拿出手机给慕肆年发消息。
【你家小妹太有趣了,哎玛笑死我了。】
纪北寒听到客厅传来的笑声,耳根不受控制地红了,看了眼旁边毛茸茸的脑袋,觉得有必要和她好好沟通沟通。
纪北寒:枝枝乖,以后这种事不许告诉别人,知道吗?
南枝眼睛都瞪圆了:
南枝以后?你还想欺负我?
纪北寒:那不叫欺负。
南枝你骗人,那不叫欺负叫什么。
她没想到老公这么坏,欺负了她还不让她告状,南枝不开心了,心里的小人缩在角落画圈圈诅咒他。
纪北寒凑在她耳边低语:
纪北寒:那叫疼爱,老公对老婆独特的宠爱方式,只针对你一个人的。
热气顺着耳蜗打转,一股电流窜遍全身,南枝脸色克制不住地红了,心跳还有点加快。
纪北寒:枝枝告诉我,喜不喜欢老公那样对你?
南枝愣住,脑子开始回想。
男人在她耳边谆谆善诱:
纪北寒:当时舒服吗?
南枝很实诚地点了点头,随即又皱着眉:
南枝可是我腰好酸,腿也酸。
纪北寒将手放在她腰上:
纪北寒:老公下班回来给你揉揉,不过你不能再和别人说了,知道吗?
谁知道这丫头趁自己不在家,口无遮拦会和别人说什么。
这种夫妻生活,还是私密点好,两个人心照不宣就好了。
南枝叶老师也不行吗?
纪北寒:除了我,谁都不行。
最后纪北寒拿着西装外套,换了鞋大步离开别墅,离开前叮嘱叶晚夕晚两个小时再教学,让南枝休息。
叶晚夕一脸笑意:
叶晚夕:我懂我懂。
纪北寒瞥了她一眼,带着点凉意。
即便他认可叶晚夕,但也容不得她在这种事上打趣他。
叶晚夕啧了一声,老板这性子,未免太古板了,一点不幽默。
和慕肆年那木头一个样。
无趣。
她看向南枝,涩涩的:
叶晚夕:小枝枝,快过来和叶老师说说,他是怎么欺负你的。
南枝穿了件宽松的纯棉裙子,家里暖气足够,再加上已经快二月了,天气不冷,走动间露出锁骨和脖颈,多少能看到些浅浅的痕迹。
难以想象昨晚和早上发生了什么。
不是说南枝昨晚被拐了收到惊吓嘛,那还有心思下得去口?
这男人都一个样,再怎么爱到了床上一样不怜惜。
南枝挠了挠头:
南枝老公不让我说。
叶晚夕挑眉,老板做事真是滴水不漏啊。
下午的时候,贺峻霖将诺诺和言言送回来,两个孩子跑过来抱住她的腿,快哭了:
言言:妈妈,你没事吧?
南枝我没事,你们呢?
言言摇头,昨晚的事把他和妹妹都吓到了,外公外婆和舅舅也教训了他们,下次他们再也不敢私自带妈妈出门了。
言言在心里暗暗发誓,他一定会变强,长大后保护妈妈和妹妹,不让他们受一点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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