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诺听到这话,缩了下脖子,舌头收了回去。
捕捉到男人促狭的神色,她只觉得心里憋着一股气,梗着脖子叫嚣:
安诺:谅你也不敢。
哪知,左航手里果然出现一把匕首,寒光湛湛,她心肝抖了抖。
他认真地看着她:
左航:试试?
安诺没动。
他挑衅:
左航:怕了?
安诺:谁怕了,我还就不信你真敢。
她重新把舌头伸出来,就是堵他没那么丧心病狂,毕竟在左家人面前那么怂,就算是个神秘大佬,顾虑颇多。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开车的南风心下震惊,安小姐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挑衅老板。
不过,他看到老板好似并没有生气。
冰冷锋利的刀尖接触到舌头,安诺以为他会停手,直到一点疼痛传来她迅速收回手,捂着嘴惊恐地看着他。
嘴里传来血腥味,她舌头伤了。
要不是收得及时,恐怕真的被割了。
左航慢条斯理地抽出纸巾擦拭匕首,眼神带着点冷意。
安诺:左航,你这个、这个……
她想骂变态、魔鬼、王八蛋,太多词了,一时不知道选哪个。
她恶狠狠道:
安诺:左航,你也就这点本事,只会欺负我。
左航故作疑惑:
左航:是你让我割的,我做错了吗?
安诺:我是赌你不会割,谁知道你那么残忍。
还好伤口不深,只除了一点腥味外和点点痛意外,什么都不影响。
左航像是听到了笑话:
左航:赌?安小姐,你了解我吗你就赌?
什么都不了解,甚至上次还在他手里求饶,这才几个月就忘得一干二净?
心可真大。
安诺悔恨得恨不得咬断舌头。
明知他不好惹,她还不长记性。
安诺:你既然这么厉害,为什么还在左正宇面前当孙子,左航,你也就只敢欺负我这种无权无势的弱女子,有什么用。
南风看了眼安诺。
左航:那安小姐可得小心了,毕竟我长期被欺压可能导致心理病态,你一次两次挑衅我,说不定我会i将这些发泄到你身上呢。
安诺立刻警惕,嚷着要下车。
她看了眼外面陌生漆黑的环境,两眼发黑。
刚才只顾着和他对着干没注意,这条路完全不是回家的路啊,而且周围灯光很少,隔几步才会有一个路灯。
车子最后停在一栋漆黑的别墅,在这里,左航没再伪装残疾,利索地走进家。
左航:小度,打开房间内所有灯光。
话音刚落,整栋别墅瞬间变成灯火辉煌的豪华别墅。
客厅流淌着轻缓的钢琴曲,左航倒了杯红酒靠在柔软的沙发上闭目养神。
过了一会儿,他才想起来好像少了什么。
带回来的人呢?
南风:安小姐走啦。
下车后安诺就朝着反方向离开了。
尽管这里很黑很远,但她还是要回家。
左航拧眉,从冰箱里翻出一块提拉米苏,拿着勺子慢慢吃。
南风:老板,要不我去把她找回来?
左航:没必要。
骄傲倔强的孔雀啊,不摔得遍体鳞伤,是不会长记性的。
他这里属于帝都边缘了,新开发出来的小区,也是他的私人住处,整个小区住户不超过五家,更不可能会有什么出租车,她今晚啊,要么留宿街头,要么走到天亮。
客厅放着一架白色钢琴,左航过去,随便谈了一曲,上楼睡觉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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