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烟眼眶都红了:
贺烟:那就这么看着枝枝往这个火坑里跳?
她是真的心疼这个女儿。
从小走失吃了许多苦,后来又经历那么多,现在好不容易过上好日子,就又要栽了,他们这些做父母亲人的,还得为她提心吊胆。
她扑进慕天华怀里,带着哭腔:
贺烟:我知道是我们对不起他,他说我们是受益人,一场催眠,让枝枝遗忘了他,失去温暖的家和妻子,让枝枝忘了我们在她最困难的时候落井下石逼迫她俩。
否则,依当年的情况,南枝若没忘记,是绝对不会原谅他们并且回到慕家的。
慕天华:可我们也没做错啊,当年谁都以为他死了,连死亡证明都开了,难道让枝枝一生都沉浸在悲痛中吗?他那一走,直接带走她半条命,现在却反过来指责我们。
慕天华叹口气,轻轻拍了拍妻子的背。
这其中的是非曲直,谁又说的清呢。
谁都没错,感情在理智面前占了上风。
慕天华:造化弄人,你别哭了,既然上天注定要他们在一起,我们担心也没什么用,我会寻找法子来治疗枝枝。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能治好她。
贺烟还是很难过,慕天华打来凉水,沾湿毛巾给她按摩眼眶:
慕天华:别哭了,要是枝枝明天看到你肿着眼眶,会担心的。
另一边,慕家三兄弟坐在书房,商量出来的结果也是一样。
既然小妹喜欢人家,在阻挠就真成了棒打鸳鸯了。
第二天,南枝发现,家人心态好像都变了。
不像昨天那种强装出来的和谐开心,今天多了几分真心惆怅。
纪北寒一早便不在家里,去公司上班,下午是和轩辕烈一起过来的。
轩辕烈一身正装,眼里是沧桑,但还是能看得出来年轻时候是个大帅哥,现在依旧帅,夹杂着上位者的威严。
轩辕烈一来,诺诺和言言就飞快地跑到他身边,一口一个爷爷,很粘人。
轩辕烈:乖孙。
轩辕烈从兜里掏出几颗糖,纪北寒在一旁蹙眉:
纪北寒:少给他们吃糖。
诺诺刚抓到糖的手犹豫了,怯生生地看了眼纪北寒,小脸拉着,倒是那双眼睛充满期待,仿佛在谈条件:
诺诺:就一颗?
纪北寒淡淡地看着她,什么都没说,却让她不敢造次。
这软萌的样子可把人心疼坏了,慕天华和贺烟刚想劝说,轩辕烈抢先一步:
轩辕烈:就一颗而已,偶尔吃又不是经常吃,怕什么。
纪北寒:我教育孩子,你别插嘴。
纪北寒:纵容和溺爱,是毁掉一个孩子的开始。
旁边的贺烟和慕天华默默将话咽了回去。
虽然他们不赞同。
但也不想被训斥得没了面子。
轩辕烈冲纪北寒挑眉:老爹做得不错吧。
一副求表扬的心态。
他深知纪北寒在教育孩子方面有多严厉,那是不允许任何人教坏他的孩子,所以察觉到慕天华夫妇准备开口的时候,抢了先。
毕竟,自己的儿子,被他训斥两句他已经习惯了。
但那两位是未来亲家母,暂时还是不要得罪了。
他将糖收回来,轻咳一声正了脸色,瞬间又变回了那个严厉威严的轩辕家家主:
轩辕烈:慕总,慕夫人,我今天来是商量两个孩子的婚事,你们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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