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哔哔——”
刺耳的喇叭声想起,张星文抬头看去,看到经常跟在南枝身边的那个司机将车停在路边,打开车门下来。
他知道那是马嘉祺的人。
他将衣服帽子往下拉了拉,收起匕首快速离开。
元宵蹙眉,盯着他背影。
刚才南枝挡着,他并没有看到匕首,觉得那人形迹可疑,本想追上去查看一下,又不放心南枝,只能作罢。
他问南枝:
元宵:刚才那人是谁?
南枝以为他问的是打电话的人:
南枝马爷。
元宵便知道她没注意到,不再说话,带着她回马园。
听到车子声音,马嘉祺看了眼窗外,盖上电脑下楼。
南枝歪歪倒到走进来,看到站在楼梯间的他,甩掉脚上的鞋朝他扑过去。
南枝嘉祺哥哥,你是在等我吗?
说着打了个酒嗝,冲天酒气让男人蹙眉。
南枝圈住他脖子,不让自己掉下去,睁着一双迷蒙的星眸,懵懂又纯真。
看着那颗泪痣,忍不住伸手去抚摸。
指腹下的肌肤光滑柔软,并不像别的痣一样会有凸起。
眼尾处被人温柔抚摸,马嘉祺垂下眼睑,罕见地表现得有些乖巧。
那是人脆弱又敏感的位置,只要南枝指甲稍微偏移用力,就能戳中瞳孔,除了他自己,从未让任何人碰过这颗泪痣。
南枝真好看。
她呢喃,笑嘻嘻地看着他:
南枝马嘉祺,你低头,我有话对你说。
马嘉祺:你说,我听得到。
南枝低头嘛。
马嘉祺无奈,低下头去,便感觉到温软的唇迎上来,一触及分。
南枝靠在他胸膛说醉话:
南枝就是看你好看,想亲一口。
他低笑,弯腰将她抱起来上楼,剥了身上的西装,换上宽松睡衣。
南枝像个孩子似的,任他摆弄照顾她,哄着喝了醒酒汤,全程是他喂,就连牙膏都是送到眼前。
她趴在他怀里:
南枝怎么办,我好像越来越依赖你了。
南枝这让我有点发愁。
马嘉祺抚摸着她的背脊,闻言挑眉:
马嘉祺:愁什么?
南枝怕啊。
马嘉祺继续追问时,却发现小姑娘睡着了。
他低笑:
马嘉祺:有我在,什么也不用怕。
南枝睡得迷糊,翻个身将他抱住,脑袋一个劲往他怀里钻,双腿也搭了上来,这对某人来说,可是个严峻的考验。
只是看着因为醉酒而脸颊酡红的小女人,想到上次被她吐一身,旖旎心思顿时就没了,将人弄开,去浴室冲冷水。
一早,南枝醒来,头疼欲裂,心口还有些闷。
看了眼时间,南枝捂着头起床,收拾好下楼,佣人端了一碗醒酒汤给她,喝完后,感觉心口舒服不少。
她看了眼躲在一旁的程园,自从上次挑开说话后,他就不待见自己。
但碍于马嘉祺的威严,不敢再刁难她。
两人心照不宣地忽视彼此,反正谁也不喜欢谁。
元宵进来,将一个份单子交给她:
元宵:今天早上,收到几个商户要违约的消息。
南枝看了几眼,是几个品牌商,代理人是李一天。
南枝理由是什么?
元宵:说你能力不足,态度倨傲,怀疑光云并不能给他们带来利益。
南枝嗤笑一声,说得真冠冕堂皇。
不如直接说她昨晚拒绝陪睡,现在给她摆谱得了。
元宵:你打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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