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课结束,南枝收拾东西去培训班上课。
将设计出来的项链图纸交给严浩翔。
南枝谢谢你的画,这是你要的项链,我设计得不好,如果你满意,可以找人做出来,不满意的话,也可以另外找人重新设计。
严浩翔看了一眼,目露惊讶。
严浩翔:我很满意,你不打算自己做出来吗?
南枝摇头,做珠宝需要的工具、材料都非常昂贵,她买不起,所以暂时没有自己动手的打算。
严浩翔:为了答谢你,晚上请你吃饭,有空吗?
南枝想起昨晚马嘉祺说的,今晚他有应酬,会很晚回家,点头答应。
现在,严浩翔算是她的导师,他除了爱找她聊天外,也没别的企图,南枝渐渐就放下了戒备,心平气和地和他交朋友。
严浩翔开着车,颇有兴致地和她谈起那幅画的创作背景。
严浩翔:我和我哥从小感情很好,兄弟俩都很喜欢绘画,可我爸却不允许我们两兄弟都学,让我们兄弟二人选,只能其中之一发展自己的兴趣爱好,另一人要去学经商,继承家业。
严浩翔:可我和我哥都不愿意,谁都希望对方去选择。
南枝心想,好特么凡尔赛。
有家业还不想继承。
这要是换成她,根本不用考虑,搞钱第一。
严浩翔:我当时想学画画,于是抱着我哥哭了一晚上,第二天,我哥主动和爸爸提,他去学金融,继承家业,而我,则可以任性地玩乐下去。
实际上,他哥哥的绘画天赋远远在他之上。
而家族企业,对他们而言,就像一个沉重的枷锁。
严浩翔:后来,我大学毕业,办了画展,终于为梦想喝彩的时候,我哥哥却去世了。
当时,承受不了打击的他,内心一片荒芜颓废,一蹶不振。
严浩翔:那朵花,就像我哥哥在我心中的位置。
废墟中唯一的色彩,却残缺了。
南枝听完,说了两个字:
南枝节哀。
严浩翔看了她一眼:
严浩翔:你的反应这么平静?
南枝不然呢,我还得陪着你哀悼一下你哥哥吗?说实话,我不能理解你们的选择。
经历不同,成长的环境不同,做不到共鸣。
严浩翔嘴角下压,有些不虞。
南枝的表现太过冷漠,让他不高兴了。
南枝犹豫几秒,出声安慰:
南枝看得出来,你哥哥对你很重要,所以你要好好加油,活得精彩,不要让他失望。
严浩翔没再说话,南枝撇嘴。
到了餐厅,点了几个菜,南枝埋头玩手机。
良久,严浩翔才将情绪调节过来,扶着额头:
严浩翔:抱歉,我不该强求别人对我的事感同身受。
他当时想找个话题聊天,聊完却发现人家对你糟糕痛苦的经历漠不关心,关心还敷衍,的确是让人很生气。
他看着南枝:
严浩翔:我可算是发现,为啥你在工作和学校都不受欢迎了。
有时候说话真的会气死人。
几句话就把天聊死了。
南枝手指一顿,看了他一眼:
南枝那严总,你能坦白说说,为什么和我做朋友吗?
她知道自己的性格不讨喜,对陌生人礼貌疏离,一开始,却是严浩翔主动和她靠近的。
当然,她也不会傻傻的以为对方喜欢自己。
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严浩翔神色古怪:
严浩翔:说出来你不许笑话。
南枝点头。
严浩翔:我声控,喜欢你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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