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丁颜低着头在餐桌上吃饭,都不敢抬头看慕肆年。
反观慕肆年,神色淡然,吃完饭就出去了。
他虽然是在M国的国家研究院工作,但来到帝都,收到的要求也不少,很多人都想找他治病看病,就连华国研究院也邀请他共同参加学术讨论,他自然不能拒绝。
等到人离开,丁颜才松了口气。
南枝拍她肩膀:
南枝你怎么了?昨晚做春梦了?
丁颜瞪她一眼:
丁颜:胡说什么,你才做了呢。
说完就上了楼,贺烟吃完提着包出门,这次没带慕天华。
南枝妈,你去哪儿?
贺烟回头,笑了一下:
贺烟:我有点事,出去一趟。
南枝我陪你一起去吧。
南枝下意识觉得贺烟这两天往外跑是在忙她婚礼的事,她不忍心让妈妈一个人忙,想着能帮一点是一点。
贺烟脸色微变,摆手:
贺烟:不用,是妈妈的一个朋友,约我逛街,你不用跟着,在家陪你朋友玩。
南枝看着车子消失不见,挠了挠头,感觉妈妈哪里怪怪的。
好像有事瞒着她。
算了,父母也有自己的隐私,她作为女儿不该窥探。
不过南枝还是放心不下,将这件事告诉了慕天华。
贺烟坐车到茶楼,进了包厢,包厢里早就有人在等候。
席君御穿着银色西装,气质斐然,笑容温和如三月春风,很容易就能放下心里防备去亲近。
席君御:慕太太,请坐。
贺烟坐到对面,面色有些不好,她昨天和席君御已经见过一面,聊得并不是很理想,后来席君御有事中途离开,约了今早在这家茶楼见面。
贺烟:席医生,关于我女儿的病,你有没有办法解了催眠?
席君御慢条斯理地泡茶。
温杯、刮沫、出头汤……
最后一杯醇香的绿茶放在贺烟面前,袅袅雾气升起,晕出朦胧的美。
从他身上,感受到一种不慌不忙的从容之态。
席君御:慕夫人是想解除慕小姐的催眠?
贺烟:对。
贺烟端坐着,雍容华贵,
贺烟:前提是不伤害我女儿。
南枝的催眠就是个定时炸弹,随时有可能爆,她想在爆发之前将这个隐患彻底解决。
贺烟:只要你能做到,钱不是问题。
席君御眸子闪过精光,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故作沉思:
席君御:这次我来帝都,也正好是为了慕小姐的事。
贺烟挑眉,等着他继续说。
席君御:慕小姐情况特殊,当初催眠用了药,这些年我也忧心她的情况,一直在想办法,前些日子我老师研究出一种药,这种药可以保护脑神经,将药物伤害降到最低。
贺烟脸上一喜,随即拧眉:
贺烟:几个月前我和你通话,你并不是这么说的。
当时他的说辞是无解,也没有这种药。
席君御淡笑:
席君御:当时并未研究出来,不敢妄下结论。
贺烟还是很相信席君御的,毕竟当年就是他给南枝催眠,这么多年也从没打扰过。
凭他的身份,也不敢和丁家对着干。
贺烟:有几成把握?
席君御:五成。
五成,把握很高了。
但贺烟并不满意,沉着脸:
贺烟:我要十成,要万无一失。
席君御:这恐怕有点难,配合上药物和特殊的治疗方法,我顶多有八成的把握,尽量将伤害降到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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